「慕容若初,本王希望這一次本王沒有做錯。」坐在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額頭,皇甫舍予低聲的說道。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藥碗,皇甫舍予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要德妃交出解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他唯有把希望寄托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現在只有他肯下單開藥了,那些個太醫,一個個的全都是搖頭「臣該死」,他要的並不是這個結果,他要的只是讓她醒過來。
「你說過的,你會好好保護她。」上官明束的聲音帶著沙啞,很明顯他一夜未眠,紅著眼眶看著坐在床邊的皇甫舍予,他的眼中充滿了敵意。
「你怎麼進來的。」他有下令任何人都不準打擾了,他不想再給任何人有機可乘的機會,他要全力以赴的保護她的安全。
「當然是走進來的了。」上官明束的語氣依舊並不友善,「皇甫舍予,你有什麼資格守在她的身邊?」
「本王作為她的丈夫,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守在這里。」皇甫舍予的「丈夫」兩個字說得十分的清晰,他要讓面前的這個男人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所在。
「丈夫?」冷笑一聲,上官明束說道,「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兩個字,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資格自稱是她的丈夫?」一開始,他便將她推了出去,而現在卻又來假惺惺的關心她,真是好笑的很啊。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看了看床上一直昏迷的昭陽公主,皇甫舍予的語氣透著久違的歉意,「本王現在只想讓她趕快醒過來。」
「想不到你堂堂大周的太子殿下竟然不能讓一個女人開口說話。」解鈴還需系鈴人,這樣的道理他上官明束還是懂的。
「那個女人,嘴硬的很。」他已經想盡一切辦法了,甚至是不顧父王的插手,可是德妃就是鐵了心的一句不說。
「你敢不敢把她交給我。」現在的皇甫舍予已經不相信他了,所以他只能鋌而走險了。
「說說你的方法。」果然,皇甫舍予並不相信上官明束的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太子殿下要是懷疑臣下,臣下願意袖手旁觀。」此時此景,他相信為了慕容若初,皇甫舍予一定會有所動動容的。
「那個女人,狠得緊。」不經意間說出的話已經透露了想要表達的意思,宮廷之中,這樣的含蓄是亙古不變的。
「我知道了……」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這一次看來贏家暫時是上官明束了,至少為了床上的女人,皇甫舍予是不肯離開半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