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重重宮闈可以絆住我的雙腳嗎別忘了我還是大燕的公主.」看著禧妃昭陽公主的嘴角噙著笑容「我只不過是不想離開罷了」
「你少在這說大話」別說這樣的榮華富貴讓人流連忘返就是那重重宮禁又豈是說離開就可以離開的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不以為然的整理著衣衫昭陽公主滿不在乎「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大白天的你睡什麼覺啊」有些心虛的禧妃指責著「不行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我不舒服」有些無奈的昭陽公主說道「要不然貴妃娘娘您宣太醫過來?」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她可不想再蒙受這不白之冤了
「好啊」禧妃的腦子不大但是膽子倒是很大反正已經這樣了她到不如喝出去斬草除根
「好那就勞煩貴妃娘娘宣太醫吧」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宣不來太醫的
「貴妃娘娘請用茶」看到禧妃還沒有離開知秋識趣的端來茶水這怠慢貴妃的罪過可不能出現在她家主子的身上
「這粗茶豈是貴妃娘娘這樣尊貴的身份可以飲用的」看了看知秋端上來的碧螺春昭陽公主十分的不滿意「這‘嚇煞人香’怎麼也敢給貴妃娘娘啊去換上‘好’的茉莉花茶」
「諾」听了昭陽公主的話知秋心里一陣笑她這個主子還真是小氣的很啊這上等的碧螺春不說給人家上竟然讓上點兒劣質的茉莉花她是不是應該替禧妃感激啊沒給她上茶葉末也就是夠對的起她的了
「你這里也不寬裕本宮看還是免了吧」禧妃一陣輕笑「真沒想到這王上竟然對姐姐這樣吝嗇連點兒茶水都沒有虧了姐姐還是大燕的公主本宮還是替你省著點兒過吧」
「那就謝謝貴妃娘娘了」淡淡的笑著听了禧妃的話昭陽公主連忙叫來剛要離開的知秋「知秋上白水」
「諾」低眉順眼的知秋回答道不過她心里卻是一陣嘀咕「這主子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給人家上清水……」
「呵呵白開水就不必了本宮還是給你省點兒柴火吧」十分刻薄的禧妃說道
「貴妃娘娘好像誤會了我沒說讓知秋送開水給您啊這還得現劈柴多麻煩啊那樣的話您就真的渴死也喝不到了我的意思是給您上些昨天剩下的井水」
「你說什麼」這樣的話再沒腦子的人听出些所以然了
「我說我昨天的洗腳水還有剩」輕聲的笑著昭陽公主挑釁的看著禧妃想要跟她斗她還女敕著呢
「你……」昭陽公主的話讓禧妃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你什麼你啊」想要在她這里討到便宜禧妃還女敕的很呢「貴妃娘娘這里可不是您的淑郁宮」德妃死後皇甫舍予竟然將禧妃放在了淑郁宮而這樣的地方禧妃竟然也敢高高興興的搬進去
「慕容若初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拍案而起禧妃這一次氣得夠嗆啊
「少跟我在這蹬鼻子上臉」看著禧妃昭陽公主不屑的說道「別說你不是王後艷風就算是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一箭穿心」
「你再說一次」皇甫舍予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王上」看到皇甫舍予禧妃連忙下跪請安而她的心里卻是一陣狐疑就算是湊巧皇甫舍予來的也不會這麼巧吧可是要是通風報信又是誰把王上請來的呢
「你下去吧」看著禧妃揮了揮手皇甫舍予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女人剛剛說什麼王後艷風一箭穿心?
「王上姐姐身體不適臣妾來瞧瞧」來到皇甫舍予的身邊拉著他的胳膊禧妃嗲聲嗲氣的說道
「孤王知道了」推開禧妃皇甫舍予冷漠的說道
「貴妃娘娘確實幫臣妾宣了太醫」她跟禧妃之間的事情就那麼容易解決嗎?
顯然答案是否定的她慕容若初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
「又不是病的要死了宣什麼太醫」看了看禧妃皇甫舍予的眼中閃現的是「多事」兩個字
「臣妾不敢」低下頭禧妃一副委屈的樣子
「貴妃娘娘既然已經宣了太醫就讓太醫為臣妾診斷一下吧這樣也好省去貴妃娘娘的擔憂」不慌不忙的昭陽公主說道
「隨便」丟下這句話皇甫舍予坐了下來
看來這一次他並沒有打算離開他要在這里等他倒要看看那些個庸醫們這一次會說些什麼
「王上臣妾只是想像姐姐示好罷了」在皇甫舍予的身邊坐下來禧妃撒著嬌
「好了宣太醫進來」揮了揮手皇甫舍予有些不耐煩的將禧妃推開
「諾」現在的小蔡子可是內侍監的大總管了昔日的吳胡英早就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自生自滅了
「臣等參見王上參見貴妃娘娘」跪在地上的太醫們面面相覷面對昭陽公主他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起客為娘娘診治吧」看了看床上只穿著褻衣的昭陽公主皇甫舍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諾」戰戰兢兢的走到昭陽公主的床榻前這一次究竟是為誰診脈之前他們當然已經打听的清清楚楚了只是一直以來王上都禁止任何人踏進這里今天竟然讓他們為這里的主子診脈真是新鮮事啊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了君心難測看來他們以後更要小心做人了
「娘娘」戰戰兢兢的來到昭陽公主的面前為首的太醫膽怯的說道
「嗯」答應了一聲一直躺著床榻之上的昭陽公主懶懶的伸出縴細的手臂知秋迅速的端來白色絲帕放在昭陽公主的手臂之上
太醫們輪番的細細的為她診著脈而一直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皇甫舍予心里卻是那樣的緊張他甚至怕會听到什麼
「怎麼樣太醫……」禧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看這些太醫們遲遲不肯下定論禧妃有些慌張的問道
「啟稟王上娘娘」為首的太醫擦了擦汗拱了拱手對面前的兩個人說道「主子這是脈證無火而經早不及期者乃心脾氣虛不能固攝而然之癥」
「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听了太醫這拿腔拿調的話皇甫舍予更加生氣了
「啟稟王上主子這是氣虛紊亂所致再加上曾經小產所以月事見紫紅色現淤血氣血不足多加調養靜心養氣方可見效臣下這就去開方子」
「一的意思是她來癸水了」瞪大了雙眼禧妃說道
「貴妃娘娘聰慧」這個時候還是不會忘記拍馬屁的
「什麼」太醫的這一句話卻把禧妃推向了深淵她是來捉奸的結果……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了」狠狠的瞪了禧妃一眼皇甫舍予說道「你也可以下去了」
「王上……」不知死活的拉著皇甫舍予的手臂禧妃的臉上充滿了不情願
「滾」看著放在自己手臂上禧妃的手咬牙切齒的皇甫舍予說道
「王上息怒」看到皇甫舍予真的生氣了禧妃連忙的跑了出去
「你也出去」看著一直守在昭陽公主身邊的知秋皇甫舍予冷冷的說道
「嗯」看著一直等待她命令的知秋昭陽公主點了點頭
「奴婢告退」對著皇甫舍予與昭陽公主福了福知秋也退了出去
看著一屋子的人全都走了出去皇甫舍予也站了起來
「有事嗎?」看著皇甫舍予不冷不熱的昭陽公主問道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讓禧妃宣太醫故意鬧得驚天動地
「不明白王上在說什麼」抱著絲被躲在角落里昭陽公主滿臉的不解
「故意月兌光衣服躺在這里的對不對」讓禧妃誤認為她在和男人通奸想要捉奸在床卻沒想到羊沒捉到卻惹了一身的臊
「我沒有月兌光衣服」她明明穿著褻衣
「有什麼區別?」死死地盯著她皇甫舍予反問道「你這麼做究竟是什麼目的?」讓她听到那句「一箭穿心」嗎?
「禧妃過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只是想要一個耳根清淨罷了
「就只是這樣?」顯然對于昭陽公主的回答皇甫舍予並不相信
「那您覺得還有什麼王上?」抬頭看著他昭陽公主反問道
「沒有最好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她
「既然是這樣王上請吧臣妾要休息了太醫剛剛也有說臣妾氣血不足」對于癸水男人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相信皇甫舍予也不會例外
「叫知秋準備一些補血的東西給你吧」剛剛他听得清楚她氣血兩虧的
「謝王上」昭陽公主很自然的答應著不過皇甫舍予走後的事情可就只能由她一個決定了
「孤王叫人備下補血養氣的調羹你一會兒服下」他知道她不喜歡喝藥的
「謝王上賞賜」對于皇甫舍予的賞賜昭陽公主沒有絲毫的感激相反她的態度是那樣的冷漠
「不許倒掉」她的脾氣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不敢」她最多是留著喂狗好了
「這個世上還與你不敢的事情嗎?」她答應的太快讓皇甫舍予滿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