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白夜的肩膀打破尷尬氣氛干笑兩聲「呵呵」忽地覺察不對轉頭又想著要說點什麼必須要說點什麼使勁的擠了擠鼻子大聲說著「咱們誰跟誰小意思哈哈哈……」.
白夜此刻一頭黑線不發一言的看著我看的我有些脊背發冷頭皮發麻「呃那個咳咳……我想睡覺了」撓了撓頭皮那里很癢應該是受涼了因為倫家剛才洗的頭發還淋了雨水此刻還被頭巾包裹的死死的
偷偷的看著白夜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表情著實來的有些不自然
「呂姑娘多謝」白夜拱手高大的身軀彎曲恭恭敬敬禮禮貌貌
女乃女乃地心理罵道不知道老娘我最受不了一本正經了你這樣老娘哪好意思在你這里蹭吃蹭住?
可是但可是這吃還要吃滴住嗎要一間大房間不舒舒服服的美美的睡上一覺怎麼對得起我這個大美人在這路途中的相伴還有我供吃供喝呢
「給我尋個大點的舒適的房間越大越好」說完不等白夜有所反應自顧自的轉頭尋望著四周
路過腳邊的雜亂不免一死不安迎上心頭
沉沉的嘆著氣只怕安生的能睡上一晚也真是奢求了方才的人剛走指不定腿腳快的沒多大會功夫就又來了一大群舉著刀槍的人要砍我的腦袋呢
「這邊請……」
白夜提步而來我尾隨而至
望著宅院之內一如既往的亮如白晝而腳下的石板由著坑坑窪窪變成了一路平坦各色的花草在那方淡紅色燭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晚風拂過又似一個害羞的美人搖擺著傲慢的身姿好香
好奇的四處打量著路過一路斷裂的浮橋踏著石階而上轉頭路過一座奇怪的石林頓時一陣豁然開朗不禁贊嘆這里還真是別有洞天
但是此處竟然也是處處亮如白晝不禁皺緊了眉白夜這里好生奇怪
「你家里蠟燭真多」好奇的問著
「白夜不喜夜晚所以家中多是亮如白晝故此……」
「故此你的名字也叫白夜了?」搶過話頭
「是」跟催利落
偷看了幾眼他還算好看的側臉怎麼地都比不過我家周啟好看那個花傾城可不是白叫的不過你打不過我家周啟也是注定了的上天都是顏控的你要是能長得再好看點興許大概備不住就真的能打過了呢咩哈哈哈哈……
「怪人」但凡是有些奇特的人都是很怪異的
「你方便不方便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周啟?」還是死也要死得明白的吧不然做了鬼魂也不知道去嚇唬誰
「堂主的命令」
「說說我听听要很詳細很詳細」指著白夜的鼻尖轉身繼續走著觀望著院落內已經有些蕭索的後院卻唯獨那處處亮光依舊
「是……」
——————————————我是分割線——————————————輾轉在床榻前思前想後望著門邊那里燭火搖曳照亮的毫無一絲陰暗的角落上只有一只古樸的木椅在那邊孤獨的呆立旁邊一只通體泛白的瓷瓶孤零零的翹首以往外邊的月光而同樣亮人眼的外面射進來的也只是那搖曳著的燭火
輾轉間裹緊了被褥這一身寒氣何時能散去想著方才白夜的所講
冷峻堂竟然是個殺手的組織
周啟馳騁江湖多年為人行俠仗義卻也是行事詭異而恰恰得罪了那個什麼鬼幫的幫主鬼幫主為人邪惡同時邪門邪派的冷峻堂竟然是鬼幫主的至交好友得力于面子情誼還有各方勢力的壓榨冷俊堂便承接下了這門殺人的勾當
而作為冷俊堂多年做事的手法勢必要拿了錢財才會取人家人頭所以鬼幫主承諾會以幫主中震幫的一卷密集作為籌碼目的就是要消滅這個做事毫無章法卻處處與他們黑暗勢力敵對的周啟
不管是朝堂還是江湖之上都牽扯不開的就是惡人與正派一如既往的上演著你殺我我打壓你的敵對場面周啟因為霍武的打壓和殘害一直在拿出莊園內照顧父親若不是因為受到消息估計也不會在半路被白夜遇到
白夜是冷俊堂堂主的左右手同是堂主的得意門生這個棘手的事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手上作為江湖之上出刀排行于周啟第二的他怎麼會對此不在意呢
沒想到在多日來的尋找周啟下落之時在途中巧遇可是周啟急事催頭無奈只好激將法激怒了白夜素素出手只道是一次無名小輩不知死活的攔路取鬧
在幾個回合下來後白夜甚至都沒有踫到周啟的一根汗毛可是周啟也不是小人之人兩人約定再來一個回合點到為止若是這一次周啟勝了便當做無事發生下一次同樣可以再來取他的人頭只要有這個本事若是周啟輸了那隨便白夜如何處置
想到這不免偷笑周啟就不怕輸了不能救我出來嗎?混蛋
轉念一想周啟是誰啊我的未婚夫那肯定會贏的
最後白夜同意同人敵對
卻見到周啟只是處處相讓即便是出招也沒有致命的招式白夜心急逼著周啟使出殺傷力最為厲害的一招卻不想被周啟只那單單一撥便把自己打傷一頭撞在了樹上身受內傷
當白夜醒來的時候就是在一群山賊的山窩中就這樣被他們當成了傻子做著傷天害理的領頭羊不知道禍害了多少黃花大閨女
如今若不是那三人前來白夜仍舊是停留在那傻里傻氣的階段也不會因為刺激而記起之前的事情
看來這一切都好似冥冥之中自由論斷一般
我在床榻前望著刺目的光像塊煎餅被翻來翻去無法入眠更是不知此時是何時間只能看的見外面依稀微亮的天而久而久之未能休息頭愈加的疼痛
一咕嚕翻身下床對著些個蠟燭一一吹滅
滿意的拍了拍手這才是有黑天的樣子嗎裹著棉被美美的睡去
「黑奴你看這朵花是不是像極了一個人?」揪著手里奇怪的花朵抬目問著上方那個黑乎乎的人影又看了看手里的東西總是覺得這多黑色的花朵和黑奴有那麼點相似的地方
黑奴不言只是低著頭看著我手里的東西出神
「哼」無趣無趣的很
黑奴總是這個樣子煩透了能不能多說一句話你這樣子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與你相處真是討厭很討厭……
「黑奴黑奴……」
漸漸睜開了眼望著眼前模糊的人影手臂無措的抓著那是黑奴嗎?為何方才夢中的你那麼真實?
手臂被人抓住不免更加緊張擁緊感受著此刻唯一的真實卻見到了「白夜?」
有些慌神不明所以的看著面前的白夜何時進來的此刻又是幾時?望著門外刺目的光芒那應該是日光吧
「你一直在喚著一個匈奴將軍的名字」白夜說著
漸漸的松開同樣有些尷尬的看著白夜尷尬的臉一黑一白天壤之別而我為何夢到的又是黑奴?而不是周啟?有些頭痛不敢去想不敢去問更加的不敢去面對我心中那個角落
黑奴你此刻在皇城可安全為何又再次來這個是非之地?你又是如何尋到我的?可有恨我?可有想我?可有仍舊惦念我這個傷你氣你怨你的——呂瑤?
「白夜現在已經天亮了嗎?」圍攏著身上的棉被使勁的往身上裹緊勢必要尋找點溫暖不令此刻心中那方許的地方冰冷
「已經晌午」
竟然一覺睡到了晌午哎……疲乏仍在頭疼依舊揉搓了幾下不免有些惱怒為何是這般情況我來此的目的是尋找叢沖而這一切竟都改變了初衷叢沖你在何處?可安好?
「你有心事?」白夜問著背對著我的身影顯得異常的蕭索落寞而不知此刻他心中那塊地方是否依舊形單影只不知所向不知所明
「是」不可否認
「說我會听認真的听」
溫暖一笑謝謝你白夜不免一死傷感縈繞心頭還好還好有人陪伴
「你可有喜歡的人?」不等白夜回答繼續說著想要傾吐心中繼續許久的陰霾對著面前只管會听卻不求回答的人听哪怕他會罵我朝三暮四
「我有但是我不知道這種喜歡是什麼只因我不是我而我的前世卻深愛著他他一如既往從一而終只是只是我最後還是傷害了他因為我的愛不許有雜亂不容許有一絲的其他因素」頓了頓想著黑奴孤單的脊背想著他昨夜奔走時的那抹回眸
「可是他就是他而我卻不再是了」是呀我已經不在是那個我了為何還要愛著那個曾經的他呢
「可是我想我喜歡的就是他了吧只是目前我不能辜負了一個人」
「周啟」白夜搶過話頭說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