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旁邊。浪客中文網前肢下趴著。已是齜著牙。瞪著眼楮。看著霍武。然後又轉過頭看看我。似是在問我要不要跟他拼了。
我對著小白微微搖了搖頭。
「既然你的命是我給你的。那麼。你便應該听我的話。我讓你干什麼你便干什麼才是。」听罷霍武的話。我說著。
「夫人。你這話可不對。既然我的命是夫人你給的。那麼。我便更應該好好的保護夫人你才是。不然。別人可要說我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了。」
「不對。雖然說是我給你的命。但是我心地善良。一向樂于好施。救過的命。多了去了。什麼小貓小狗小雞大鳥的。你這條。也只是隨手的小事而已。不足掛齒。不用放在心上。你還是趕緊的回府去好好的修養才是。可別在這里一番折騰又把我給你的小命送回來了。」
「呵呵。既然夫人對于命這麼的在行。那夫人你可是更要跟我回去了。好好的保護才得。不然下一次我要是不小心再把這命給弄少了半條。可還要夫人你幫忙找回來才是。而且。府中的那些個太醫。對于玩命這一手。可不是恨在行。這調理什麼的。還是要夫人親手熬藥才是。」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的。怎麼像個繞口令似的。繞過來。繞回去的。
「沒事。本姑娘那一番的手藝。已經把重要的雜癥給搞定了的。你這番回去。什麼都不想。好好的在床上躺上個半年一載的自然就好了的。要是你還不放心的。可以找個狗皮膏藥。用火烤烤。往那口子上一貼。保管你生龍活虎的。一夜那啥的沒問題。」
霍武听聞我這麼說。頓時。臉上的表情精彩起來。似笑非笑。還有著錯愕。反正是一臉的奇怪的望著我。
什麼啊。不就是說了個一夜那啥麼。你也是一個大男人的。又不是什麼小初。哥了。要這麼奇怪的看著我咩。真是的。不知道老娘的臉皮比較薄麼。這麼個表情盯著銀家看。銀家會不好意思的。
「那好啊。那夫人咱回去。馬上用你說的什麼狗皮膏藥貼幾貼。然後咱再來個一夜那啥試試。」霍武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啊……呃……呃……這個這個……不行啊。你跟別人可以一夜那啥。要是跟我。就算是一次也不成的。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你還是快點回去修養哈。」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馬繩。調過頭。就要御馬往一邊走去。心里還想著。我了個擦的。該死的。又被調戲了。女乃女乃的。禍從口出啊。禍從口出啊。
「等下。夫人。你這是要在這大漠中游玩一番麼。不錯不錯。這大漠四周都是黃沙。倒還是有著一番不同的韻味。我就陪夫人你在這好生的游玩一番。然後咱們再回去來個一夜那啥。哈哈。」
「霍武……」
「在。夫人可有什麼吩咐。」
「你……」
我伸手。指著霍武的臉。心里可是氣急了。怒了。
「我怎麼。夫人指著我的臉。可是我的臉有什麼。是有米粒還是菜葉了。」
「你……沒事。」娘了個瘸的。什麼時候霍武的嘴巴這麼些個厲害了。算了。老娘心胸廣大。不跟你一個小男人計較。
只是。看眼前這個架勢。要霍武放棄我回去時不可能的。罷了。先跟著他走走。到時候伺機在甩月兌他。然後繼續往草原走吧。最好能遇到昨晚的那群狼。讓你們斗個天崩地裂的。真他女乃女乃的。
「好。可以啊。那就在這大漠好好的游玩一番。」
說罷。變一蹬馬鞍。上了馬。往前走去。小白跟著走在小馬的旁邊。
霍武也一提馬繩。胯下的高頭大馬嘶叫了一聲。踏了幾下步子。跟著我走了起來。後面的士兵邁著步子。踩著沙。刷刷的。
「對了。你手下這些個傻大兵。有沒有帶鋤頭。」
「鋤頭。要鋤頭怎麼。難不成夫人想在這載上樹。」
「帶鋤頭讓他們挖挖這沙漠啊。搞不好能挖出個木乃伊什麼的呢。」
「木乃伊。是什麼。能吃不。」
「能吃啊。很好吃的東西。嚼起來 的。很脆的。也很補的。對你這傷可是有著大大的好處。要不這樣。你讓他們回去府里帶上鋤頭。我在這里等你們怎麼樣。」
「沒事。下次再來挖來吃也可以。今天就先陪夫人好好的游歷一番這大漠。」
翻了個白眼。「隨你吧。」
我手一拍馬。馬就跑了起來。一邊的霍武緊緊的隨著跟上。
太陽烘烘的烤著。熱浪開始透過衣服傳來。
馬蹄踩著黃沙。艱難的走著。「沙沙」的聲音。低沉的傳來。好不煩躁。
這見鬼的沙漠。昨夜里還是冷的進骨子里。白天卻是這般的熱。女乃女乃的。一沖動。真想把身上的衣服月兌個精。光。來個沙漠狂奔。
不過啊。這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真的來個光溜溜的沙漠狂奔。估計不用多久血液里的水分就要蒸發個干淨。變成個干尸。埋在黃沙里。躺上千把幾千年。然後等哪個考古學家來發掘去登新聞說發現一具幾千年前的女性木乃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有著個霍武。要是變成了光溜溜的。他一個獸性大發。在這沙漠里……可不好玩。非常的不好玩。
一陣大風吹來。熱呼呼的風。吹過黃沙。帶起沙粒。翻飛著。緊了緊臉上包著的薄薄的透明紗巾。免得這風把黃沙從縫隙里吹進來。吹進眼楮。風吹過。那耳邊的薄紗。在上下揮舞著。帶起 啪 啪的聲音。還有風吹過的呼呼聲。
這風還越吹越大了。刮得臉上生疼。怪不得都說。沙漠的風最是厲害。怪不得。那沙漠戈壁中蘑菇狀的風蝕石。被吹成了那番模樣。就像用刀刻過一般。想必。要是我在這里呆久了。也會被吹得一條一條的吧。
放眼望去。四周全是一望無際的黃色海洋。只是。這海洋。不是水組成的。是漫天的黃沙。高低不平的沙丘。在太陽的照耀下。光影錯綜。還真像是海浪一樣的一波接一波的涌動。
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干涉的嘴唇。只是舌忝在上面的口水。沒撐過那麼幾秒。就被吹得不見蹤影。
看向旁邊的小白。也是大口的呼著氣。
這麼個走。可不是個辦法。最後肯定是要跟著霍武回去的。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逃出來。又要被抓回去啊。被抓回去可就看不到那草原了。看不到隨水而居的牧民了。也不能喝上水。喝上羊女乃酒。吃上烤羊肉了。擦。
要怎麼個擺月兌這霍武還有那些個傻大兵啊。女乃女乃的。跟得可真是緊。
尿遁。這麼一片寬廣。又沒有什麼東西擋住身形。尿遁也遁不到哪去吧。而且啊。這麼多的兵痞子盯著。要是尿尿的。不就全部走光了啊。不行不行。這法子行不通。
要不到晚上。等他們全部睡覺的時候。再溜走。可是。估計霍武也不會任由我在這里待到晚上吧。而且。就算是呆到了晚上。那怎麼住。要是霍武真的一個獸性大發。在這沙漠里……想到這。突然全身來了個冷顫。
真愁死個人了。
太陽依舊熱烘烘的烤著。沙子冒出熱氣。空氣扭曲起來。前面的沙漠。就像有著水波隔著一樣。也是扭曲扭曲的。烤吧。烤吧。把這個傻大兵還有霍武都烤成干尸。
騎在小馬上。眼楮看著前方。目光卻是四處的瞄著。尋著擺月兌霍武的機會。
走著走著。前面遠遠的地方。隱隱的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線。而且。看那架勢。視乎還往這邊飛快的增大著。
那是什麼。傳說中的沙漠風暴麼。也不對啊。看那邊的天空。明明干淨的很。一點都沒有風沙漫天飛的樣子啊。沙漠強盜。要是沙漠強盜就好了。讓他們跟霍武打起來。然後老娘就有機會跑了。哈哈。
最好是沙漠強盜。沙漠強盜。一定要是沙漠強盜。
我扭頭看了一眼霍武。他也發現了這條往這邊移動著的黑線。伸手向著後面跟著的傻大兵打了個停下來的手勢。駕著馬。小步小步的走到我旁邊。伸出頭擋在額頭上。眯著眼看著。
一邊的小白。一副躁動的樣子。前腳扒扒黃沙。然後又扭過頭來看看我。然後又是低低的嗷叫一聲。
沒過多久。那黑線就放大了不少。已是可以分辨。一個個黑點。正向著這邊飛快的移動著。
隨著黑點的快速接近。小白越是躁動。腳不斷的扒著沙子。看樣子。很是想沖出去的樣子。不過。扭頭看看我。又看看一邊的霍武。終是沒有沖出去。
奇怪了。小白這是咋了。
黑點在快速的放大著。越來越清晰。
怎麼不像是沙漠強盜啊。看那樣子。反而有點像是狼群。
狼群。狼群。腦中一個閃光冒出。再看看一邊的小白。忽然明白過來。想必真的是狼群。搞不好還是昨晚的那一群。
這下麻煩了。遇到了沙漠狼群。就算是狼群跟霍武他們對拼起來。我也不好偷溜了。自己一個落單。在狼群中。可是跟小綿羊在狼群中沒什麼差別啊。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