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刺客被制止住了.太子和風帝也沒有受傷只是受了點驚嚇也都是經歷了許多大場面的人倒還算是鎮定
刺客被反剪了雙手覆面的黑紗也早就被扯了下來明晃晃的刀此刻就架在他的的脖頸上押著他的侍衛就等著風帝一聲令下立刻就結果他的性命
風帝被太子扶著走上前去黑著臉問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在我風國皇宮行凶?」
刺客倒也是個硬脾氣頭一別看也不看風帝一眼咬著唇一聲不吭
「是誰主使你的?「風帝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刺客轉頭直視風帝︰「要殺要刮悉听尊便我什麼都不會說」
風帝面上一冷鐵腕起來︰「好就依你看你說是不說來人給朕把他千刀萬刮就在這里」
風帝回到座上坐下冷聲道︰「朕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當真有侍衛拿著閃著寒光的刀過來刺客眼中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卻也不求饒只是猛地一咬舌想要自盡卻早被楚洛看出他的意圖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頜給制止了
意想不到的情形出現了正當楚洛捏住刺客的下頜制止他咬舌自盡時刺客忽的兩眼圓睜面上露出猙獰地神情四肢痙攣了幾下便再沒有動靜從嘴角滲出黑血來已儼然沒了氣息
楚洛震驚地松開手判定刺客服毒死了于是退後一步抱拳行禮道︰「刺客想來已抱了必死的決心行刺前已率先服下了死藥」
然而風帝卻似乎並不全然相信卻也沒說什麼那邊侍衛在刺客的尸體上翻找著看是否能找到證明身份的蛛絲馬跡居然真的在腰間找到了一枚銅質的腰牌恭謹地呈給了風帝過目
風帝眯了眼端看了須臾抬眼審視著尉遲墨和楚洛沉著聲音問道︰「三皇子這你又作何解釋?」說話間他便示意侍衛將銅牌呈給尉遲墨看
其實根本不用多此一舉的尉遲墨和楚洛在侍衛將銅牌搜出來的那一刻心里便已明鏡似的了這絕對是栽贓陷害
尉遲墨只淡淡掃了一眼鎮定地說道︰「請皇上明鑒這絕對是嫁禍有人意圖挑撥風國與雲錦的關系」
「嫁禍?」太子東方淵挑著眉冷哼道「三皇子說的如此輕巧刺客都已經被你們殺人滅口了事情真相如何還不是任你們說」
楚洛忍住心中氣憤躬身向風帝行禮︰「我雲錦此番派使者出使風國絕對抱著極大的誠意還請皇上明察還我等清白莫讓不軌之人破壞了兩國關系」
東方澈也站了出來︰「父皇此事疑點甚多有待進一步調查不能僅憑一塊銅牌就斷定此事與三皇子有關」
東方淵冷冷一笑睨著他說︰「三皇弟收了他們多少好處竟幫著他們說話?莫不是和他們是一伙的想讓刺客殺了我和父皇你好坐擁這江山?」
「夠了」風帝蹙眉喝道「朕會查清楚真相的今日還請三皇子先回驛館歇息如此多事之秋朕會派人保護三皇子的安全」
雖然知道這樣的保護實則是監視也必須欣然接受尉遲墨一眾人便被那些盡職盡責的護衛給護送到驛館然後被嚴加看守起來了
鳳若蘭氣鼓鼓地一坐在椅子上嚷道︰「這都什麼事憑什麼說那刺客是我們派的啊?現在讓那麼多侍衛看著我們跟坐牢似的」
楚洛淡定地坐下來一直拿著杯蓋慢慢磨著杯沿好半天也沒喝一口茶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很入神鳳若蘭連喚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
鳳若蘭猛地往他肩上一拍︰「哎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他一驚回過神來︰「哦我在想這事怎麼就那麼巧」
「巧?」鳳若蘭托著下巴坐在他對面迷惑地看著他問道︰「什麼那麼巧?」
楚洛放下茶盞︰「你看你手中的劍剛一月兌手場面一亂刺客就出現了我剛捏住刺客的下頜刺客就死了偏偏還從刺客身上搜出雲錦侍衛的腰牌倒真有些殺人滅口的嫌疑了」
「你這不說我倒沒想起來當時我的手腕一麻好像是被什麼擊中了是以才沒握住劍的」鳳若蘭很是不解「到底是什麼人算準了我會在宴會上舞劍然後暗算我們呢?」
楚洛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尉遲墨問道︰「三皇子你怎麼看?」
尉遲墨抬起眼看著他道︰「那暗中的人想要栽贓我們是肯定的事實至于其他事可能真的只是巧合了」
鳳若蘭白了他一眼︰「你這說了等于沒說」
楚洛又問︰「三皇子以為陷害我們的會是什麼人?」
「你以為會是何人?」尉遲墨不答反問
不想雲錦與風國交好覺得他們是妨礙的人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楚洛看著尉遲墨目光堅定想法堅定
尉遲墨會意︰「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鳳若蘭在一旁听得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陷害我們的人是誰啊?」
「佛曰不可說」楚洛望了一眼守在外面的侍衛與尉遲墨默契一笑
而風國皇宮御書房風帝背著手站著一臉深沉︰「澈兒你怎麼看?」
東方澈略一思索回道︰「依兒臣看這事與雲錦三皇子無關若是他們想制造鳳小姐舞劍時劍月兌手直指父皇的意外三皇子大可不必去攔住劍事後他們也可以借口場面太混亂一時沒反應過來所以沒有上前幫忙去抓刺客楚洛在制止刺客自殺的時候確實有機會給刺客喂毒藥但若他要的結果就是死無對證刺客已經要咬舌自盡他又何必多次一舉徒增嫌疑?」
室內靜默了好一會兒風帝犀利的目光盯著他幽幽道︰「這樣確實也說得通但是若真如你皇兄所說你和他們是一伙兒的呢?」
「父皇你不信兒臣?」東方澈脊背一陣發寒自古多疑是帝王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得不提防
風帝別開眼冷冷道︰「你敢說你從沒有想過要得到這皇位?你們兄弟三人朕想過將皇位傳給你二皇兄你二皇兄卻不要你大皇兄論才智論武功皆不如你朕卻封了他做太子準備將這風國傳承給他朕唯獨沒有提過要將這皇位給你你就不怨不恨也沒想過去爭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