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啊……」
綾薇在睡夢中發出了難耐的呻/吟,雙手在胸前使勁的絞著,終于撕扯開了貼身小衣,森寒的涼氣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從她的脖頸處向下緩緩的蠕/動,被觸到的地方有酥麻的癢意。
突然,胸前最柔軟的左側部分有了一絲痛意,像是被人拿了鱗片在上面緩緩地刮動,起初時還有幾分溫柔的撩撥,慢慢的就像是失去了耐性,開始用了氣力吸吮和撫弄。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當綾薇還是青瑟的時候,已經做了皇後一年多了,而嚴承鐸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欲的君子,他也對她做過同樣的甚至更加過分的事情,她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她一開始還僅僅把這當做是一場春/夢而已,現在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沉溺其中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了。
綾薇拼命的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終于喘息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別怕別怕!」綾薇自我寬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是一場夢而已!你最近不是愛做夢嗎,這一次也一定是又……」她突然全身都僵住了,因為她揉胸口的手掌觸到了一個黏滑冰冷的東西。
她緩緩的低下頭去,看到的是一條黑色的蛇,有她的三根手指加起來那般粗細,正盤臥在她的左胸上,逡巡不前,似乎是察覺到了綾薇的動靜,剛才還盤俯著撩弄紅莓的蛇頭一下子昂起,一人一蛇就這樣緊張的對峙著。
綾薇渾身的血液都好像是在瞬間凝固了,她竭力的維持著現在的別扭姿態,不敢有哪怕一個輕微的舉動,生怕這條蛇突然受驚會在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狠狠地啃上一口,到時候自己被毒蛇咬死事小,死了以後還要顏面無存就是大事了。
「柳……柳兒……」綾薇的聲音從牙縫里迸出,止不住的顫抖聲調,「柳兒你快點兒醒醒啊!」
過去經常將自己從噩夢中推醒的柳兒今天好像是睡得特別的死,任由綾薇呼喚也听不到半點回應。
綾薇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逼瘋了,她能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黑暗靜寂的夜色里,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蛇似乎也覺察了她的不安,開始慢慢的收縮自己的身體,緊箍著的乳/肉開始有了幾分難熬的痛意,它口中的紅信吐了出來,警覺的和她對視著。
我還沒有報仇呢!甚至我連嚴承鐸都還沒有見到呢!怎麼能就這樣被一條小蛇輕易地將來之不易的重生給毀掉?
她鼓起了全部的勇氣,右邊的手掌貼著床單緩緩地向外滑去,「柳兒柳兒……」
柳兒你已經救過我那麼多次了,就再來救我一次吧!
她的手還沒有模到睡在旁邊床上的柳兒,突然被一只粗糲冰冷的男人的手握住了手腕,「別害怕,它不會咬你的!」
綾薇剛才高度緊張著的神經在這一刻突然崩潰了,她尖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
黑色的毒蛇似乎也受了一下驚嚇,卻沒有像綾薇所預想的那樣狠狠地咬自己一口,而是見綾薇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又懶洋洋的俯去,繼續圍繞著她的那一團肉軟戰斗。
綾薇顧不得難堪,轉過身去看到的居然是律寒池,他今天似乎是格外的怕冷,披著厚厚的黑色皮草,俊美硬朗的臉是不自然的蒼白色,他雙手藏在袖子里,就這麼直直的站在她的身後,目不轉楮的盯著她胸前盤俯著的黑色毒蛇。
「柳兒、柳兒……」綾薇這才發現柳兒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實在是睡得太過沉靜了,「律寒池你這個混蛋,你把柳兒怎麼了?」
面對綾薇的怒火,律寒池的聲音依然是沉寂無波,「只是一點兒迷香,過一個時辰就沒事了。」
確認了柳兒沒事,綾薇這才注意到自己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胸衣已經被自己在睡夢中扒拉開了,左側果/露著,潔皙的肌膚映襯著那黑色的蛇/體,說不出的怪異和誘惑,右側的衣帶松松的掛在肩頭幾欲滑下,飽滿的柔軟若隱若現。而律寒池盯著她的目光簡直就像是墓地里燃燒的鬼火,在冰冷森寒的境地里,燃燒著灼熱的欲/念。
綾薇鼓起所有的勇氣,狠狠地揪住了那只毒蛇,律寒池果然沒有騙她,雖然這條蛇不甘的「嘶嘶」的吐著紅芯,卻真的沒有咬她。
然而,一向最畏懼蛇的綾薇卻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尤其是蛇信頻頻舌忝到她的掌心的那種怪異感受,她將蛇朝地板上一扔,不顧一切的跳上了床,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裹住了。
黑色的毒蛇一挨到地板就迅速的爬動,繞著床腿纏繞而上,當它冰冷黏滑的蛇體再度觸到了她的肌膚時,綾薇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當律寒池緩緩地走過來,在床頭站定時,綾薇強行遏制住自己想要求饒和哀求的沖/動,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涌出,蛇像是嗅到了什麼特別的氣味,爬上了她的臉,慢慢的舌忝去了溫熱的淚水。
律寒池俯去,伸手想要拉開她緊緊裹在身上的被褥,奈何她死死的揪著自己頸下被角,律寒池用力拉了拉,見她不肯松手,嘲諷的冷哼一聲,伸手將被褥從她的腳下開始卷起,很快,薄薄的被褥堆在了綾薇的胸前,雙腿赤/果在冰冷的空氣里,就連本來已經松開的抹/胸也被他順手剝開了,她的身體恥辱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的望著那條黑色毒蛇在自己的臉上爬行,一邊只能任由律寒池將她身上的被子抽去扔在了地板上,卻無能為力。綾薇終于絕望的放聲大哭︰「我都已經連我是沈家人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你直接殺了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折磨這麼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