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振琛抱起濕漉漉的許悠然回到房間里小采將浴桶盛滿了溫熱的水後退出了房間留下兩人默然以對.
「可以嗎?」深沉吵啞的聲音之後他修長的指尖捻著她的衣帶輕輕一拉衣裙松懈開來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衣以及若隱若現的紅色肚兜
羞澀的低下了頭她閉上眼楮輕咬紅唇心情十分復雜當熱燙的指尖劃過她胸口間時全身顫動不已心猛地跳高起來滿臉通紅的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朱唇輕啟緩緩地吐出一個字「不」
驀地停下手中動作他緊緊地盯著她那雪白肌膚眼眸愈加深邃俯下頭去感性的薄唇輕輕覆在她的唇上動作輕巧的仿如蜻蜒點水聲音變得曖昧暗啞「好我等你」
無比詫異地看著他這語氣這神態無一不與大師兄相似唇邊不由自主地輕輕喚了聲「大師兄?」
突然他神色微變輕輕地放她下來眼里柔情似水「快去洗洗早點歇息」言畢不等她回應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泡在溫水里面她按捺住狂熱跳動的心方才差點又迷失在他溫柔鄉里了好險只是他這麼急著出去勢必與易夢如有關不由得輕笑出聲這次將他拖了足足一個下午易夢如會很生氣吧?
捧起水中花瓣輕輕抹在身上她還沒出絕招呢寧振琛已開始慢慢接受她了那若是她主動出擊不知會不會將他的心也誘來了呢?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這身體早該屬于他的只是他以前不要罷了而現在的她亦還未做好心理準備或許遲些吧等她想好了對策再做決定吧
不過經過一夜深思熟慮後她覺得為了日後的自由和惑人的權力這一次一定要速戰速決再這樣繼續耗下去恐怕等她老了也出不了這將軍府
這夜寒風吹過院落里飛起無數落葉孤寂的院落顯得特別的冷清蕭條
事實證明她真的屬于沖動門派的
出了院門她不是奔往寧振琛的書房而是直奔他居住的翰宇軒寢室去了
夜更加深了可久久地坐在桌前等他回來的許悠然禁不住困乏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感覺一道強勁有力的臂彎將她環抱起來鼻端聞到幾縷熟悉的茉莉花香安然地窩在他懷中睡得更甜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輕輕抱起她走到床沿邊動作輕柔地將她放躺在床上然後月兌去身上的外衣上床躺在她身側感覺她手腳冰冷如雪他兩手抓起她的手捂在胸口將她的腳夾在大腿上給她暖和著
睡至半夜的她有個習慣每每這個時候總要上茅房一趟當看見身旁熟睡的男子時這才清醒過來她此行目的在于如何服侍眼前的美男子
從茅房快步奔跑回來帶著一陣寒而刺骨的夜風鑽進了溫暖的被窩里手腳冷得如冰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去越靠近越貼緊他的身子越近越覺得渾身好暖和
唇角輕輕勾起大手拉過她身後的被子將她的身子蓋個嚴實下顎微微抵在她頭頂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入她耳內「還冷嗎?」
聞言心弦不由一緊她搖了搖頭按捺下心中的那份悸動忽地抬起頭來雙手捧住他的俊臉柔軟的朱唇輕而慢地貼在他薄薄而感性的唇上帶著幾許放任和挑逗輕輕吸吮著
突然涌起一股沖動大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猛地翻身壓在她那嬌小身軀上鋪天蓋地的熱吻落在她唇上、臉上、脖頸處頓時在女敕白的肌膚上落下深淺不一紅白交替的吻痕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嘶咬著
「準備好了嗎?」強忍住那股欲念他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暗啞
良久始終沒有得到她任何的回應他知道她需要時間而且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和考慮
「我……」她緊咬下唇把額頭抵在他胸口身心緊張不已
過了半晌終究是放棄了她原以為可以沖破那道枷鎖的相信這男女之愛也不過如此可她做不到她要的是兩情相悅真心誠意的愛情
「你愛我麼?」她幽幽嘆氣抬起頭對上那如夜光閃爍的深邃眼眸「你、你能為了我……而放棄整片森林麼?」
他沉吟不語若有深意地看著她隨即屏聲靜氣緊緊地抱著她沉思
「你不懂愛?還是不懂整片森林是何意思?」她別扭的把頭埋在他胸口不由得掩嘴輕嘆「我不求什麼但求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做得到嗎?」
「如果一定要給你答案……」他突然抬高了聲調緩緩松開她的身子平靜淡然「我、做、不、到」
離開他的懷抱心中有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似是五味瓶打翻在胃中莫名的竟有種想要蒼茫逃離的沖動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一咬牙關迅速爬下床去想要盡快離開這里
剛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他若有所思的低沉嗓音「可否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當家之權你能給我嗎?」她冷冷哼了聲只不過是隨口答他話而已他豈會這麼輕易地答應她的要求難道就不怕他那心肝寶貝會傷心鬧騰嗎?
「哦?」微怔抬頭他目光直直地落在那抹淡藍色身影上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我以為你一直不會在意這些權勢沒想到你也會是這般庸俗」
庸俗?第一次听到有人這般形容她心頭不禁冷哂難道他的心肝寶貝就不是這樣的人?
「確實如此」她深深吸口氣回過頭來笑意嫣然地望著他厚著臉皮道︰「不知你是否成全我呢?」
一聲爆笑如雷貫耳直達心髒她冷淡的轉過頭來大步往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他低沉沙啞的雄厚嗓音「好我成全你」
如此好說話?走到門口她不由地停下腳步帶著一絲詫異試探道︰「那我想要和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