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月兌!」嚴少似乎對她的扭捏沒了耐性,不禁口吻強硬了起來。
可可一顫,慢慢松開了手,但是卻抬起一手擋在嚴少眼前,然後才開始動作。
嚴少眉頭一皺,直接打掉她的手,看著她月兌。
可可一個激靈,趕忙把還沒怎麼月兌掉的裙子拉起來,縮在牆角,吶吶的問︰「你可以閉起眼楮麼?」
「不可以!」回答的干淨利落,而且眼神還死死盯在她身上,看的她好不舒服。
天啊,這要怎麼辦?她做不到啊!!!
「我最後一次說,趕快把衣服月兌了,換上這些,明白麼?」嚴少閉閉眼楮再睜開,感覺面對這樣一個小綿羊實在讓他頭疼啊!
還不如那些床上的女人來的痛快,說月兌就月兌,毫不猶豫,那才叫女人啊!
「呃……」可可不說話了,為難的看著他,希望他大發慈悲一下,繞過她這一次。
「裝可憐沒用,自己不月兌我給你月兌。」嚴少說著就把手里的衣服甩到肩上,然後雙手齊上,一下子就把可可月兌了個精光。
期間,可可大叫,但是外面的服務員卻見怪不怪,臉不紅心不跳的,就當他們不存在,看著大門,等著其他的顧客上門。
「啊,你別這樣好麼,啊……」可可在狹小的試衣間里躲過來躲過去,但是終究不是嚴少這種情場高手的對手。
原來只說的月兌上面的內衣,卻不料在掙扎中,憤怒的嚴少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了,剛要把肩上的衣服拿過來給她套上時,卻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不自覺的上下移動,連帶著喉結也動了起來。
這只小綿羊的皮膚還真不錯,吹彈可破,白里泛紅,簡直就像個瓷女圭女圭,不忍人傷害卻又想要踫觸她,感覺一下。
「衣服啊,我都月兌了,衣服啊!」可可雙手環抱著自己,催促。
既然力氣大不過他,衣服被他月兌了,那就應該趕快給她穿上啊,難道還要她這麼跑出去躲他麼!
「你……你真沒踫過男人?」嚴少不知哪根筋短路了,居然看過後問出了這樣的話。
可可臉上一紅,知道他指的什麼。但是沒踫過男人就不叫女人了麼?
「你覺得這種問題有意義麼?」可可沒由來的生氣,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衣服,就自己往身上套。
嚴少深呼吸兩下,想要平穩自己的內心,卻不想事實正好相反,他的心跳更加快了,一股熱氣更是猛的向他的頭頂沖刺,他在自己的所有防線崩潰之前,轉身逃了出去,隨便拿了一件西裝就鑽進了另一個試衣間。
嚴少的離開沒有讓可可感覺輕松,而是更加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是見過她身體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不能說很反感吧,但是也不能說很願意。以前的她不是沒機會談場戀愛,不是沒資格感受愛情的滋味,只是她總是一門心思的放在母親身上,從沒為自己考慮過,這次遇到他也是因為母親,不然她也不會經歷這些,也不會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
可可快速穿上衣服,深呼吸,拍打自己的臉,等自己的臉不再感覺燙,心跳恢復自然一些以後,才推門走了出去。
「 !!!」一出門,可可的眼光就被嚴少吸引了過去。
他隨便拿的西服,卻是那樣的合身,將他身體的完美比例充分的勾勒出來。
「看夠沒,看夠了過來。」嚴少已經恢復往常,對她笑,對她勾手。
可可就像沒了魂的木偶一樣,被他手指的一彎一伸勾了過去。
看到這樣反應的嚴少,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這樣才是他們該有的相處模式,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被她攪亂了心神呢!
「過來!」嚴少一把摟住可可的腰,將她帶到身邊,看著鏡中完美的一對,很是滿意。
可可傻傻的望著他,望著他的側臉,望著他堅挺的鼻梁,望著他性感的嘴唇,望著他……太多了,太美了,簡直欣賞不完。
「對不起嚴少,有個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這時,服務員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說。
嚴少一挑眉,松開她腰間的手,拿過信封,打開一看,不自覺的皺了下眉。
「知道是誰給我的麼?」嚴少把信封里的東西快速收進去,問道。
服務員搖頭,「不知道,是一位小姐,沒見過。」
「哦,是這樣。」嚴少想了想,走到櫃台邊寫下幾句話交給服務員,說︰「你把這張紙交給剛才那個人,我想她會很樂意看到的。」
「是,嚴少。」服務員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走了出去。
可是就在嚴少背對著可可的時候,可可偷偷用手機拍下了他的背影,藏起來做留念。
「老婆,干什麼呢?」感覺一陣光閃,嚴少笑著轉了過來,明知故問。
可可滴溜溜的轉動一下眼珠子,直接否認道︰「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干啊!」
嚴少寵溺的模模她的臉,把她推進了試衣間,說︰「就這件衣服了,月兌下來包起來,明天晚上的舞會穿上和我一起出席。」
「啊,舞會!」可可吃驚的趕忙探出腦袋問︰「舞會,是不是要跳舞?跳哪種舞?」
「交誼舞,只是一般的社交舞會,不用擔心。」嚴少說著又把可可推了進去,自己則進了另一間。
可可一听,心里放心了不少。幸好大學體育課選修了交誼舞,不然可要出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