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實的麗麗,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可可選擇,但是她的力量足可以保護可可,所以她讓可可盡可能的躲開這件事,不要再參與進去,剩下的盡管交給她就好,不用擔心任何事,她會幫她做好的。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本以為會有事發生的可可卻發現身邊的一切平靜的很,好像幾天前發生的那些只是她幻想出來的一樣。
但是有句話說的很經典,‘暴風雨來臨之前永遠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這不,可可才剛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的時候,一個粗魯的敲門聲將她再次拉入了斗爭中。
「誰……」就在可可拉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人閃了一巴掌,直接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听到聲音的麗麗匆忙跑出來,頓時就火了。
「嚴大少爺,你發什麼瘋!在我家門口打我的好朋友,你什麼意思?」麗麗氣的狠狠瞪了嚴少幾眼,然後趕忙扶起可可,拉開她的手看。
「不行,腫的這麼厲害還怎麼上課,今天我們請假!」麗麗看著那紅紅的一片,心疼的厲害。
而可可卻搖頭,倔強道︰「沒事,拿冰塊敷一會兒就好了。」
「什麼沒事,看看都腫成什麼樣了!」麗麗堅持道,根本是忽略了已經從門外進來,冷著一張臉的嚴少。
「麗麗,我沒事,真的!」可可放下自己的手,裝著笑了笑。
這時,嚴少的身影落進了可可的視線里,于是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
「怎樣,把我一個人扔在偏僻的馬路上感覺不夠,現在再來揮一掌麼?」可可氣道。
真不知道是她時運不好,還是他今天抽風抽住了,明明已經好幾天不來往了,居然現在又突然出來,出現就出現吧,還直接就上手打她。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沒錯,當天我真應該把你扔的再遠一些才好,不然你真不知道我的手段是怎樣的。」嚴少一開口,兩個女人就感覺一陣寒風吹來,就好像天氣突然進入了臘月一樣。
「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再說我有必要知道麼!」可可不滿的反駁。
嚴少一聲冷笑,邁開步子逼近她們,「是啊,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會對我動手的,是不是?」
「什麼對你動手,我听不懂你的話,也沒興趣听懂。」可可說罷,轉身拉過麗麗,「麗麗,我們走!」
「站住!」嚴少一聲冷喝,讓她們腳下一頓,可是卻並不打算就這樣停下來。
「我再說一次,給我站住!」嚴少終于忍無可忍了,邁開腿追上她們,一把抓住可可的手腕,一翻,逼她面對自己,怒道︰「你可真不愧是那個老家伙的女兒啊,手段夠陰夠狠!」
「嚴少,你什麼意思?我陰你什麼了,狠你什麼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憑什麼?」第一次,有人這樣說她,也是第一次,有人將她歸入林家人的行列。
但是這在她看來,並不是什麼榮譽,而是恥辱,一輩子的恥辱。
一個不愛自己女兒,還把她賣了的父親,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孩子可以原諒這樣的父親?
「 ,這裝傻的本事也是如出一轍啊!」嚴少使勁一拉,可可腳下一個不穩,立刻撞到了他懷里。
「嚴大少爺,你夠了啊,這里是我家,小心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雖然麗麗听了半天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這個態度實在讓她看不順眼。
不僅一來就打人,而且現在還冷言冷語的諷刺,真tm混蛋,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天王老子還是什麼!
「譚大小姐,你給我閉嘴!」倏地,嚴少一記眼刀過去,頓時讓麗麗僵在了原地。
好冷,好恐怖的眼神!
這就是麗麗那一瞬間的感覺。
「你憑什麼對我的好朋友大吼大叫的,你……」可可看麗麗被欺負,想要為她討回來,可是嚴少同樣的眼神看向可可,也讓可可嚇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憑什麼,就憑你已經賣給了我!」嚴少說著,不顧可可的反應,抱起她就往出走。
嚴家。
‘撲通~~’可可被嚴少無情的摔了出去,但幸好是床,不然被他這麼一摔,還不摔出問題來,但是他把自己帶回來什麼意思?
「你到底怎麼了?我自問沒有惹到你吧!」可可想了一路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的不對了,居然能讓他這麼生氣。
「自問沒有惹到我!呵呵,就憑你是那個老家伙的女兒就已經惹到我了!」嚴少心情差到了極點。
試問一個勝券在握的合約被人使詐搶了去,而且還是被身邊人動的手腳,作為一個企業的老總能不氣麼?
「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憑什麼現在來質問我!如果你在意,當時你就不要答應要我啊!自己當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現在才來質問我,你這算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麼?」可可大叫。
嚴少雙眸一眯,看來徹底被可可激怒了。
「什麼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你來告訴我!告訴我啊!」嚴少說著,居然月兌去外面的衣服,毫不猶豫的爬上床,將可可壓在了身下。
未經歷過人事的可可,不免被他這個舉動嚇得害怕了起來,挪動著身子想要逃開,可是嚴少死死的壓著她,怎麼會讓她輕易逃月兌。
「你……你……」可可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問了。
「看著我,告訴我,什麼才叫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這時的嚴少突然變得讓人看不懂了。
說他很生氣很生氣吧,可是卻有心情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但是說他不生氣吧,很明顯的,他眯起來的雙眸很是滲人,完全是一個氣到不能再氣的樣子。
可可尷尬不已,死咬著嘴唇,就是不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