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通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正好照到可可微微撅起的小嘴上.
這時嚴少從外推門進來準備拿衣服換上去上班可是一開門撲面而來的酒味讓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女人還有臉睡的難道不知道該上班了麼」懷著報復的心情‘嘩~’的一下把窗簾全部拉了開來頓時整個房間明亮無比比剛才只有幾縷微弱的陽光來說簡直是天差地別
「啊……」可可被突然而來的陽光刺的醒了過來可是怎麼也不想睜開眼楮因為她感覺頭疼死了于是把頭轉了個方向躲開刺眼的陽光繼續睡了下去
「幾點了還不起床難道不上班了麼?」嚴少看可可沒有起床的打算直接走到床邊揪著她的耳朵就叫
「啊……」可可被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耳朵睜開眼楮不滿的看去「你干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耳朵會聾的」
「知道但是你是否知道上班馬上就要遲到了」說著嚴少拿過手機讓可可看清楚上面的時間
可可揉揉自己的耳朵不滿的翻了幾個白眼才轉頭去看手機
「啊不是吧我上課要遲到了」可可才不管現在是不是上班時間呢對她來說現在如果還不走的話早上學校的第一節課她就要遲到了
速度跳下床隨便換身上學的衣服就找自己的包包準備立刻去學校可是可是……
「我的包包去哪里了為什麼找不到了?」可可已經把房間里可能的地方都找了可是哪里也沒有包包的影子
嚴少冷哼一聲氣憤的問︰「還敢問包在哪里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上自己做的好事了?」
「昨晚上我做的好事?」可可歪著腦袋想想最後反問︰「我做了什麼好事了跟我的包包又有什麼關系?」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嚴少有點懷疑她的話的真實性了
自己做過的事自己還能忘了?
「不記得了是什麼好事啊?你告訴我吧」可可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反正在她被吵醒之前的記憶就是她在被那個大老粗灌酒
灌酒……對了難道……
嚴少眯起眸子盯著她看看她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人有時候就算不是很清楚記得自己干了什麼但是一些個片段還是會記得的
「我不會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吧」可可縮縮脖子實在不敢想象自己第一次喝醉酒就干了傻事的樣子
嚴少看可可的反應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于是勾起嘴角反問︰「你說呢」
「天啊不會吧我真的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可可實在不想相信的瞪大眼楮等著嚴少確定的答復
「 何止是丟人簡直是非人類才會干的事」嚴少一想起自己被一堆嘔吐物覆蓋胃里就一陣痙攣惡心的厲害
「啊不是吧」可可一溜煙跑到他面前張張嘴想問又不敢問的「我不會……你你……我們不會是……不會吧我我我……」
「你想什麼呢你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嚴少不知道她在你你我我的說什麼但是肯定跟她吐了他一身毫無關系
可可糾結了這種話她怎麼問得出口可是昨晚……「哎呀」可可一跺腳硬著頭皮問了出來「就是昨晚我喝醉後你沒佔我便宜吧」
「哈」原來她以為的是這種事
你吐了我一身我還可能和你在一起一身的酒氣和嘔吐物的味道我避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和你真是笑話
「還沒那種嗜好」那樣簡直是折磨自己麼
「哦哦既然沒就好就好啊」可可吐出口氣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如果不是這種事的話還能是什麼事呢?」
可可想不明白了一般女人酒後最可能做的事就是沒有理智的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被男人騙上床那她做的不是這個的話那是什麼?
「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麼?」嚴少就奇怪了為什麼她能隨便想象一件事就是沒一點昨晚的記憶呢?
可可搖頭「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到現在我的頭還沉還疼的厲害怎麼可能會記得昨晚我干了什麼你還是快告訴我吧」
「哼你以為一句不記得了就可以逃過麼告訴你做夢」嚴少不和她Lang費口舌了等她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他才不要說那麼丟臉的事呢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告訴她是他把她背回了家也是她把他吐了一身卻擺月兌不了她這種事他是不會主動承認的除非她自己想起來然後就接受他對她的懲罰吧
可可為難了她自己想不起來他還不說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事情很嚴重難道真的嚴重到讓他連說都不想說的地步了麼?
「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可可最後嘗試的問了一次
嚴少沒有回答可是那個憤怒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好吧好吧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頭疼的厲害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我也不知道就隨你生氣去吧礙不著我什麼事
可可在背後朝他努努嘴不情願的跟他去了公司
「嚴大少爺我想問你我什麼時候能去學校繼續上學還有我的包包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坐在車上的可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本來還想的今天去學校沒想到包包找不到了沒包她怎麼去學校不拿課本的學生不是好學生啊
「你什麼時候想起自己做了什麼我就什麼時候告訴你包在哪里但是至于上學的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這輩子也不會再回去那里了」哼哼想知道包在哪里做夢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就會知道自己的包充當了什麼重大的角色了
可可听嚴少這麼一說還想張嘴問為什麼可是她看他的樣子一副不想再說的表情于是只好乖乖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