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夢花,憶城淚 二十、推波助瀾為之來[VIP]

作者 ︰ 瞄瞄

「你怎麼來這里了?」白月有些奇怪雖然心里又寫希冀卻還是沒有問出來.

天勒似是猶豫了一下隨即便正了神態眉目中嚴肅認真地好像他將面臨著什麼嚴峻而事關重大的問題想了想才說︰「我是來找機會再次進白族府邸的」

白族府邸此時無疑是指靈泉的府邸只是白月有些納罕天勒的本事不小為何不直接入府還要找尋什麼機會呢?

然而他又說的很是慎重宛如天人的容貌里透露出一股堅韌之氣似乎進入白族的府邸是十分要緊的事容不得他半點怠慢松懈見他這樣白月又不禁想幫忙了

天勒和白月站在路中間擋了路再加之他的面容實在有些顯眼雖然刻意收斂了自身帶有的氣息卻還是免不了路人的頻頻側目

紫墨夕本是不想打擾他們說話卻也擔了些出門要照應著白月的責任發現這兩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引人注目便低嘆一聲又走到兩人面前叫他們稍微站到路邊一點至少這樣看起來也不會顯得過于突兀

天勒一來也注意到了紫墨夕看著他和白月走在一起不知怎麼總覺得這之中有些東西隱約會產生讓自己不快的結果他有著與生俱來的敏銳只覺隱約能夠感知到人與人之間的微妙聯系甚至能夠超越人的意識在他們自我認知到之前便察覺一二

既然那人能主動退開站到一邊他也就不再探知雖然理智反復說著要一視同仁不可任性妄加揣測卻還是耐不住心底的那一絲模糊要驅逐開的感覺看見來人走近時忍不住不滿地皺了眉頭動作細微卻也足以反映他此時還未細細品味的心情

「阿月你們站過來一點擋在路中間了」

那人也叫她「阿月」……天勒不知怎的對著稱呼有了一種莫名的執著似乎這稱呼不應從那人口中發出

白月一听這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見天勒就將墨夕哥哥拋之腦後若不是他出聲只怕自己還沉浸在再次見到天勒的喜悅里一見他站在身旁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就向天勒介紹起來

「他是紫族墨夕近日到靈泉的」換了一下手的方向她繼續說道「這是天勒嗯……算是舊識」

出于禮貌那兩個男子互相簡潔地寒暄了兩句白月卻站在一旁迷惑了——她竟然不知道該怎樣介紹天勒他來的突然去的突然從沒談及自己的事情也不問及白月這類似的事情好像他就是這樣模糊不清的一個人做著模糊不清的事甚至連來歷都讓人猜不出偏偏他又給人一種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感覺更甚者會讓人覺得在他的眼中這世間的一切仿佛盡收于眼底舉止之中隱含著優雅大氣卻不似一般人家後天所培養出來的刻意真的是謎一樣的人呢

「阿月」

「什麼?」白月听見天勒叫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帶我去白府可好」

白月有些猶豫紫墨夕眼中露出幾分探究

見識過天勒和那面水月鏡白月知道這人的能耐不俗也知道他是能在密切的巡邏監視中閑庭信步如入無人之境的可是看他的意思可不止是去白族府邸坐一坐走一走那麼簡單似乎是想睜大光明地從正門進去但是這樣無緣無故的似乎也不能隨便將人帶進去吧總得有個恰到好處的理由

紫墨夕見這兩人又撇開他自顧自地說話也識相地不插話陪著他們站著

沉思了一會兒的白月終于吐出兩個字︰「理由」

天勒自信一笑宛如一切盡在把握身上隱匿的氣息瞬間席卷四周帶著磅礡的氣勢堅定的心念如同遇見勝利結果一般鏗鏘有力地說道︰「拜見白君推波助瀾」

不止是白月連紫墨夕都有些驚訝「推波助瀾」這四個字便是要幫助白君推翻那坐在龍椅上的人雖然說得隱晦但近段時間會想見到任何一個氏族當家的意思也就是如此了可像他這樣有著非同尋常的氣勢的人只怕並不會僅僅是這樣簡單

紫墨夕甚至注意到就在天勒說那話的時候這條街上走在他們附近一段的人都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如同被震懾了一般然而也只是一瞬間那氣息一斂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緣由只當是突然間魂不附體罷了

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紫墨夕不禁有了更深的探尋之意

白月怔了許久卻比紫墨夕要鎮定許多她見過他的氣勢驚訝的卻是他說的話好一會兒她才說︰「我只能帶你進去助你求見其他的卻無能為力他們並不讓我插手其中」說道這兒白月的眼神黯了黯莫名有些低落

「無妨若不成也帶我見一下白夫人」天勒倒是覺得沒什麼若是此路不同不是還有個見過的綠齊華麼總歸是能殊途同歸的

「也好」白月並不在意這些本就想幫他一次也就應下了

三人回府的時候都沒再多說什麼紫墨夕一進門就告了個辭回了自己住的客房白月問了白君的所在便直接帶著天勒過去了

書房的門緊閉著門口站著兩個面色寧靜的小廝守著白月知道里邊有人既不走近也不敲門只問守門的人可否方便遞個話

守門的人雖不怎麼見過白月卻也常見其的他人看她面容大約也估計得出她的身份其中一個像是能拿主意的便點頭開門進去了

沒過一會兒便將白君帶了出來

白君有些奇怪這個女兒向來乖巧不像是會打擾他做事的性子這突然來了難道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原本白同隱約听見白月來找一見父親出去也想跟去卻被白君一個簡單的手勢制止了難免也有些發悶隨後討論起事情來便有些心不在焉

白君出來卻看見白月身後還站著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面容非凡氣韻沉靜柔和似有一些超月兌塵俗的底蘊讓人一時半會兒拿不準他的來意

白月向父親問了聲好便對天勒說了句「我該回房了」也就施施然走了大有隨你看著辦的意思

這種感覺的女兒白君還是頭一次見到不禁有些怔忡莫不是跟那紫族的小子出了幾次門就染上了些不好的習氣?看來還得再觀察觀察那紫族的小子

這些心思也不過是須臾白君很快就回頭看著眼前的人客客氣氣地問道︰「不知公子前來有何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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