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陰陽相隔,卻沒有想到還有一天能有機會再見到左亦,這是子洛亞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雖然左亦離開的事情過去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卻也沒有忘記過那一段時間的自己,那一段時間的一諾,還有顧言,還有那一個籃球隊的隊員。
所有的人都因為左亦的離開而陷入了一種陰霾之中,壓抑了整個世界,而他就是那一片陰霾的制造者,他不在乎不被別人理解,可是他在乎,不被一諾理解。
左亦是一諾的世界,雖然一諾現在看起來像是沒事人一樣,可是他深深的知道,在一諾的心里,沒有了左亦,那是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疤。
左楊看了看陳嘉同,那眼神似乎是在詢問陳嘉同一樣,陳嘉同沒有說話,先起身朝樓上走去,那意思很明顯了,他答應了。
子洛亞幾個人跟著陳嘉同朝樓上走去,每上一個台階,內心的緊張就多幾分,那意味著他們離左亦又近了一步,無論是子洛亞還是顧言,都是如此。
在房間門推開了的那一刻,子洛亞進去了,顧言卻是停在了房間的門口,不知為什麼,有些害怕得不敢進去,因為到現在為止她也不太敢相信左亦還活著,她無法忘記左亦在離開時的那一段時間,自己的內心承受了從沒有過的打擊。
如果現在的一切仍然只是一個夢的話,她不願意去觸踫,她害怕再受一次那樣的打擊,那樣的痛苦。
橘色的床頭燈光下,左亦安靜的躺在床上,那久違的面孔依舊是那樣的熟悉,帶著些許的倉白,仍然那樣的干淨俊逸,子洛亞看著,久久的出神,似乎眼前的這個人從未曾離開過一樣。
他可以看得到左亦勻稱起伏的胸膛,可以感覺得到左亦生命的氣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左亦就這樣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沒有死,沒有因為他把房門鎖住了,而離開這個時間,一切都只是一場惡作劇而已。
子洛亞坐到了床邊,久久的盯著左亦看,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如果一諾知道左亦還沒有死的話,一定很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