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就是仙人掌,還是那種不能惹的仙人掌,既然他惹了她,那麼就不要怪她將他亂刺扎死!
就算扎不死,也要將他趴下一層皮來!
冰塊王爺似乎是格外開恩,讓她先回了一趟家,也好交代交代自己的後事。
她怎麼越想越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呢?
雖然那王爺仍是一臉寒冰,一臉的欠扁樣,但是仍然能夠感覺到他骨子里那欣欣然得意的猥瑣樣子。
和娘親撒了一個大謊,她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在娘親的殷殷目光下,踏上了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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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又回到了這個氣派的冷王府,這次,她將腳步放到了最慢,欣賞著王府的風景。
冷王府很是氣派豪華,但是卻沒有奢華之感,反而還透露著一種清新的感覺。
如果她不是在這里當奴才、如果她不是給那塊冰當奴才,她想她會很喜歡住在這里的。
哎~~~她真的命運多舛啊!
她突然想起了山上的師傅,還有小筒。
尤其是小桶,她很是想它。不過她知道,現在的小筒一定是愜意十足,不一定正貓在哪里睡大覺呢。因為沒有了她把它當出氣筒,它可就是師傅的寶貝了。
好吧,其實人家不叫小筒的,人家有個很好听的名字,叫什麼雪王,因為她總是拿它出氣,所以他就變成小筒了,她的出氣筒嘛。
想當初,小筒被她氣得,一身柔軟的白色絨毛全都豎了起來。
她想著她曾經的豐功偉績,心中不禁喜滋滋地。
「新來的,跟我來。」突然,一個鄙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有些不悅地看著面前這個長得還可以,表情惹人恨的女子。
她癟了癟嘴,跟在那個女子的身後。
那女子將她帶到了一處屋子,交代了幾句便走了,那樣子好像很是嫌惡她一樣。
她心中不屑,不過是一個下人,居然還在這里和她擺譜?!
不過說回來,她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好吧好吧,她就暫且忍忍,先不說什麼三年兩年的,她敢保證,不到一年,那冷王定會求著她離開的。
想著,她心情大好地進了屋子,可是一下子,她的好心情便再一次被瓦解了。
這的確是下人住的地方,沒錯!
這的確是男僕住的地方,沒錯!
可是為什麼這里亂的就像是豬窩一樣!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不知名的氣味……
而且更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屋子里就只有一張很大的土炕!
也就是說,她以後就要和那些男人住在一個炕上了?
天啊!她的清白啊!
她心中哀嚎一片,好在現在剛剛是傍晚,那些人還沒有回來,她可以做些準備工作。
當然,準備工作不過是打掃打掃。
大炕的一端有著一個空位,她收拾掉那里扔著的臭襪子、髒衣服,鋪上了被子。
雖然這被子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但是好在像是新的。
等她收拾好了被子,又將自己帶的行李擺在了旁邊,將她自己和旁邊的人隔開。
直到她覺得有些滿意了,她才坐在炕上歇了歇,這時,回來一個男人,他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一身健康的小麥膚色,樣子雖然不算清俊,倒也生的耐看。
他看到屋子里的寧靈蕊,憨憨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你是新來的吧?」
寧靈蕊也回以燦爛的一笑,點了點頭。
「我叫王林,在這里喂馬,你呢?」王林的樣子憨憨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人。
「我叫寧瑞,嗯……還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她想了想,卻是她不直到她該做些什麼。
「這樣啊,明天宋姐就會給你安排了。」王林月兌下灰色的外套,拿起干淨的衣服,端起木盆,搭了一條毛巾,就像要去洗澡了。
寧靈蕊點了點頭,宋姐?
該不會就是剛剛那個帶她來的女人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就徹底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