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豪庭大酒店頂級VIP套房
此時此刻正是最最緊張的一場SHOWHAND,套房里的豪華梨花木雕花餐桌兩邊坐著的,都是讓「賭界」聞之色變的人物。坐在東首的男子黑發墨眸,眼神犀利有光,仿佛是能夠穿透人的利劍,臉上略有得意之色,似乎對桌子上的牌局早已做到心中有數。此刻他的右手玩弄著左手無名指上一只貓眼石的戒指。那貓眼石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種奇特的光芒。他就是號稱「邪眼賭聖」的司徒凌雲。他的那個貓眼石的戒指就是他最為明顯的標志。
然而,坐在另一邊的男子,白衣如雪,金發如瀑,一只碧色的眼楮透過垂下的金發淡然的看著桌子上凌亂的籌碼和兩家的牌面。雪白俊俏的面孔,讓女人看了都會心動不已,若是他抬眼一勾,只怕是男人都難以經得住他那碧波的眸子。他縴長的手指撫過牌面,並不言語,似乎是在猶豫,又像是在等待什麼。
「風星碎,看牌吧。這一把是咱們的定勝負的一局。」司徒凌雲對金發男子說道,現在這梨花木雕花餐桌上的籌碼已經到了一億了。這麼大的手筆,今年恐怕他不會再賭第二回了。若是贏了,他不但能讓自己在賭壇的聲譽錦上添花,更能讓自己額外的賺一筆。因為,他對面坐的,可是被稱為賭壇上最雲淡風輕,卻最神秘莫測的「賭仙」——風星碎。
風星碎從來不會按照常理來出牌,卻總是贏得讓人連連叫驚喊奇。雖然在賭界享有很高的聲譽,可是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常常是四處游歷,往往讓人不知所蹤。這次賭局若不是司徒凌雲在荷蘭的一家小酒館偶然發現了醉酒的他,幫風星碎付了酒錢,讓風星碎欠了他小小的一個人情,恐怕也不會有這麼一個機會。
「司徒兄。這一局下來,恐怕不是個小數目哦。如若我贏了你,那這桌子上的錢,拿一半還你那個人情可好?」風星碎淡然笑道,輕柔的宛若梨花初綻。櫻色紅唇每一次開啟都讓人浮想聯翩,真是個妙人兒。
連司徒凌雲都有幾分臉紅。這男人怎麼能長得如此妖孽動人,若不是自己性向還算正常,說不定真的會將他拆卸入月復,狠狠**一番。
「風兄,你說笑吧。現在咱們兩人全都沒有掀開底牌你又怎能知道自己會贏呢?現在我的牌面是紅桃10,J,Q,K。你的才是黑桃10,J,Q,K。大家都有同花的可能,就算不是同花,我這個莊家的勝率似乎也略勝一籌,你又哪里來得勝算呢?」
司徒的手在最後一張沒有翻起的牌面上摩挲。
「司徒,風某人的作風你還是很了解的吧,錢對于我幾乎都多的有點累贅了,我求的,不過是刺激有趣。」
風星碎聲音很輕,笑得也很淡然,仿佛談笑間的賭注不是一億,而是幾百塊一樣。他縴長的手指輕輕的將最後一張牌翻起,赫然是司徒最想要的紅桃A。
「不是很完美,只拿到了順子。不過貌似也不錯!現在我想看看你的牌面嘍,司徒老弟。」
司徒剛才還頗為自信的表情在一瞬間變成了死灰色。風星碎這家伙是怎麼知道他在玩心理戰術,他手底下那張牌不過是一張小2而已。
「怎麼?司徒兄好像有點犯難的樣子。」
風星碎拿起一邊的白蘭地啜飲一口,冰冽的味道順著喉嚨一線到胃中,是他滿意的感覺。
「我認輸!」沒有掀起最後一張底牌,司徒凌雲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隨從上前來。「將桌面上的籌碼給風兄兌換成現金吧。」區區一億而已,自己再出去賭兩局就回本了,只是心里些微有些不甘。
「司徒,不用了,我說了我只要五千萬,剩下的當是還你的人情。順便,我再告訴你個小秘密可好?」風星碎頗為神秘的一笑,那張妖顏立刻展現出無窮的魅力來。幾縷金色的長發跌落到額前,更為他的容顏添了幾分色彩。
他站起身,緩步走到司徒凌雲面前,俯身在他耳邊輕聲地仿若誘惑般的說道︰「司徒,你手指摩挲牌面的壞毛病可是要改一改呢,否則,可沒那麼容易偷我的雞。呵呵」濡濕的熱氣吹拂在司徒凌雲的耳邊,讓司徒感覺一陣奇癢,一股熱流便從耳朵那最為敏感的神經一路傳遞到身體的四肢百骸。
風星碎看到司徒凌雲臉色漸紅,笑的更加邪肆,果然,調戲司徒凌雲這樣的男人還真是有趣。
「那麼我先走了,記得將五千萬打到我的賬戶上哦。」
司徒凌雲臉色暗紅,看著風星碎的翩翩白衣,又愛又恨。這男人,真是男人中的妖孽。竟然能讓自己心神恍惚,甚至只是輕輕在自己耳邊囁嚅一句,自己便差點土崩瓦解,不得不承認風星碎有著讓人迷戀的資本。
風星碎坐上AstonMartin(阿斯頓.馬丁)One77-2010,將自己的身子窩進舒適的座椅里,神情略顯疲憊。常年的賭博賭命已經讓他身心俱疲,安逸的生活才是他的向往,尤其是現在他早已不缺錢。
一陣微涼的夜風拂過,風星碎系上安全帶。走吧,在這夜色里欣賞下黃浦江的夜景,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