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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大驚,她一把攔住將要出去傳話的侍衛,抬眸看著蕭臨楚,清澈的眼波盈盈若水,聲音清婉動听,「王爺,這又是為何?」
蕭臨楚俊臉之上已滿是不耐,他再次斜靠進鋪著虎皮的榻椅之上,右手食指有一下沒有下的敲打著扶手,冷然道,「那些個丫頭侍奉王妃不周,讓素心做了本該她們做的事,本王罰她們,只是懲大誡而已!」
鳳逸寒輕聲嘆息,看來她今天救不了所有人,一把拉起素心,將她推出花廳,看著蕭臨楚寒聲道,「王爺究竟想怎樣?何必拿無辜人撒氣?」
蕭臨楚狹長的鳳眸迸發出寒光,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你呢?」
鳳逸寒轉過身去,避開他那陰鷙的雙眸,聲音毫無起伏,「王爺想怎樣,大可明,但是,鳳家的女兒,是寧死也不會被人羞辱的!」
蕭臨楚動了動身子,轉換了下姿勢,俊臉陰沉的可怕,「哦?看來昨晚本王對王妃是太過留情了……」
鳳逸寒臉頓時變得煞白,她回過身,冷冽的直視著蕭臨楚,一字一頓道,「王爺,羞辱自己的正妻,讓你覺得很開心嗎?」
「正妻?」蕭臨楚的聲音是不可抑止的嘲諷,他鳳眼微眯看著鳳逸寒,「那麼就請本王的正妻,楚王妃來選擇,素心和那群丫鬟,你究竟要保哪一個?」
鳳逸寒臉色蒼白的蜷縮在寬大的象牙床之上,自從那日他在眾多舞姬眼前狠狠的羞辱強迫她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門。
這個寬大奢華的房間,像一個牢籠一樣禁錮著她,她不敢出門,不敢看外面耀眼的陽光,更不敢去看王府中侍妾和下人的嘲諷眼光,她也只是個女人,是個有些軟弱的女人。
新婚三天,按照規矩,新郎要帶著新娘回去省親,素心一大早就來侍候鳳逸寒更衣,在朦朧暗黃的銅鏡前,鳳逸寒審視著自己清瘦的臉,她一把抓住素心的手,緊張的道,「素心,我是不是瘦了很多?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憔悴?」
素心緊握住鳳逸寒冰涼的手,撇嘴道,「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這些,王爺他一大早就出門了,好像沒有要陪你回將軍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