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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玄鐵暗器就是子彈,蕭臨楚沒有見過現在的槍支彈藥,一直當它是一種利害的暗器。鳳逸寒在前幾次和他同房中也見過這個子彈,只是沒太注意,現在再仔細看來,覺得有幾分眼熟,她伸手觸踫那枚帶著他體溫的子彈。
在她的指尖剛要踫上子彈的時候,蕭臨楚一把捏住了她的手,鳳眸中發出咄咄的寒意,俊臉已經完全沉下,冷然道,「不是該你踫的東西,不要踫,否則本王會將你這只手剁掉!」
中毒之事隨著鳳逸寒以血喂蠶,不了了之,也沒人再追究什麼,蕭臨楚也沒再提起,大家都心知肚明,真正的追究起凶手來,恐怕都得傷筋動骨,眾位侍妾之間還是和以前一樣經常串門打晃,只是彼此都多了一些防備。
鳳逸寒的身體終是越來越弱,她本就怕冷,被冰蠶咬過以後,更是冷的渾身的血液都好像結冰了一樣,已是清秋的天氣,她房間了燃起了兩個暖爐,還穿起了冬天的裘衣。
對于身中寒毒的法,她深信不疑,要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冷?特別是晚上,如果沒有蕭臨楚陪伴她,她都是讓素心將床熨燙好了,抱著暖爐才能入睡。
蕭臨楚是越來越無恥,他告訴鳳逸寒,他曾經服用過冰島火蓮,只有他的身體才能解她的寒毒,借此每晚將鳳逸寒吃的死死的,鳳逸寒十分無奈。
午後時分,鳳逸寒一身雪白的狐裘大衣,懷抱著一個暖爐坐在臥室的偏廳等著素心,她讓素心去找蕭臨楚身邊那個名喚力翔的男子,她知道,他經常奉命去西南辦差。
她想問問力翔,鳳老將軍帶兵剿匪的戰況如何,最近她總是很擔心父親,有幾次,她晚上做夢,夢見父親一身是血的喊著她救命,她好怕,她在王府委曲求全,就是希望家人平安,如果沒有了家人,她在這里的忍氣吞聲還有什麼意義呢?
一盞茶的功夫,素心帶著力翔來了,力翔是個很靦腆很內向的男子,鳳逸寒沒有從他口中問出任何有意義的話,她很失望的讓素心送走力翔,獨自坐在那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