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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梅夫人,王妃她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夫人請回吧!」素心不卑不亢的對著巧梅道。
帶血的珠釵抵著巧梅細女敕的臉頰,鳳逸寒清眸中寒洌如冰,「住手!」
巧梅恨的牙癢癢,明知道她不敢畫花她的臉,可是她不敢賭,除了這張臉,她還有什麼資本呢?慪氣道,「都住手!散開!」
丫鬟們散開了去,冷漠的看著鳳逸寒威脅巧梅,素心蜷縮在地上,蠕動了幾下,露出那張血跡模糊的臉,含糊不清的道,「……姐……」
鳳逸寒甚是心疼,她緊咬下唇,怒視著巧梅,握著發簪的手絲毫沒有松懈,反而更緊了幾分,左手上揚,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巧梅臉上。
巧梅杏目圓睜,奈何尖細的發簪還抵在她的臉上,她也不敢妄動,對著旁邊的丫鬟冷哼著,「都是死人嗎?去請王爺,這個賤婦居然敢打我?」
鳳逸寒冷笑,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我是替素心打的……」
巧梅被打懵了,沒來得及反抗,鳳逸寒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只听見鳳逸寒凜冽的聲音,「最後一巴掌,是教訓你,別當我是軟柿子捏!」
巧梅愣愣的看著一屋子傻掉的丫鬟,她因為挨耳光的時候頭部動了幾下,臉頰被發簪劃出細的血痕,雖然不會留下疤痕,但是對愛美如命她來已經夠致命的了。
她看著鳳逸寒的雙目幾乎冒出火花,她發誓,她會讓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蕭臨楚到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眼眸眯了又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踉蹌不穩對著他行禮的素心,又看了一眼淚眼迷離似有無盡委屈要對他訴的巧梅,最後目光落在拿著發簪雙目凜然威脅巧梅的鳳逸寒身上。
「還不快把發簪放下,成何體統?」蕭臨楚含恨的鳳眸怒視著鳳逸寒,這個女人的貓爪是越來越鋒利了,雖然他知道一定又是巧梅在挑事。
「鳳逸寒,你今天是不打算活了嗎?」蕭臨楚從牙縫中迸出這幾個字,鳳眸中仇恨的目光如一團焰火,靠近一點,就會將人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