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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沖進書房,她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蕭臨楚,揚聲道,「蕭臨楚,你告訴我,我爹到底怎麼樣了?」
蕭臨楚對著秦松示意,秦松點頭躬身退了出去。
「你,你我爹到底怎麼樣了?」鳳逸寒大步上前,緊緊的抓住蕭臨楚的衣襟,目光灼灼。
蕭臨楚將衣襟從她手中拽住,不耐的道,「你的那個將軍爹爹,居然不敢應戰,將那群流匪放至邊界,最後卻反被流匪所殺,這就是本王的好岳父!他不是很能耐嗎?給他一萬精兵,卻對付不了三千流寇!你們鳳家不嫌丟人,本王還要臉面……」
木門「咚」一聲被撞開,夕陽的余暉恣意的竄入眼斂,鳳逸寒抬起手,遮住陽光,她微紅的雙目輕眯。
「鳳逸寒,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蕭臨楚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在角落的鳳逸寒,她嬌的身軀微微發抖。
鳳逸寒放下手,開始微笑,如果不能哭,那麼就試著笑吧,「王爺何出此言?」
「巧梅和香蘭今天來過你這里了嗎?」蕭臨楚嘆口氣,鳳眸中是不解、是痛恨、是無奈,「她們,中毒了!」
呵呵,又是這一招,鳳逸寒仍然微笑,冷漠的微笑,「是嗎?真巧呢,她們來一次就中一次毒……王爺可以搜一下整個落花冢,一定會有我下毒的證據!」
蕭臨楚咽了咽口水,冰冷的目光痛惜的落在鳳逸寒身上,輕聲道,「巧梅,她死了……」
「哦!死了,那麼另外一個一定是重傷昏迷了?」鳳逸寒笑的無奈,紅腫的眼楮楚楚動人。
長吁一口氣,蕭臨楚仰頭掩下痛苦的表情,他是真的不了解她,從來沒有了解過,聲音低沉,「香蘭,也死了!」
鳳逸寒微怔,兩個人,都死了?那麼真正下毒的人會是誰?這次的栽贓手法要高明多了,她沒有言語,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起伏不平的地。
「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蕭臨楚手握著馬鞭,面無表情的道。
「沒有,」鳳逸寒輕輕的搖頭,清亮的眸子亮若暗夜星子,嘴角的笑意卻似凝固了一般,似笑非笑,苦澀辛酸。
「好!」蕭臨楚點頭,揚聲道,「來人!將王妃押進大牢,听候發落!」
兩個侍衛上前,對著鳳逸寒抱拳道,「王妃,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