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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備馬,準備進宮面聖!」蕭臨楚冷然的道。
秦松諾了一聲,松了一口氣,額頭的冷汗滴下,他卻不敢擦,只是輕輕的移動步子,想要趕緊消失在這里。
「等一下,秦松!」蕭臨楚再次發話。
秦松心倏然被提起,屏住呼吸,轉身,臉色極為難看的道,「爺,請吩咐!」
「本王問你,我們王府的守衛,很松懈嗎?」蕭臨楚聲音平淡,臉色波瀾不驚,只是那雙墨黑的眼仁,冷如玄冰。
「爺,守衛,沒有松懈,侍衛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秦松的口齒不利索,在他看見蕭臨楚手中揚起的硯台的時候更是頓住了聲音,臉皺成苦瓜。
一聲破碎聲後,秦松走了出來,他原本麥色的臉已經全部染成了黑色,額頭上的鮮血汩汩流出,臉上的顏色,黑紅分明,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出了書房,秦松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機靈,那雲石硯台重量堪玄鐵,有稜有角的砸在他頭上,也只是頭破了一個大洞,剛剛如果他完全躲過了硯台,估計等下爺馬上就扔出一個硯台更厲害的暗器,要是他一點也不躲,估計他現在就腦漿迸裂了,爺的內力是怎樣的啊?
他無法形容,光從那硯台來看,只是擦著他的額頭過去,就留下那麼大一個窟窿,一般人,還真侍候不了這個主。他有點想念他的兄弟力翔了,不知道他在爺身邊侍候了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機靈如他,只是侍候了一年不到,都已經快被整死了。
夜幕,燦爛的星子在蒼穹中冷眼望著世人,蕭臨楚站在樹下,銀色的鎧甲散發出清冷的光澤,他一只手扶著樹干,額頭抵在胳膊上,仿佛在隱忍著什麼,他的肩膀微微發抖,三天了,他找了她三天,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三天,如果不是邊疆告急,他不會輕易的離開京城,放棄親自找她的打算,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蕭臨楚心髒痛的仿佛被冰刃凌遲,鮮血淋灕。
秦松猶豫著不敢上前,該是出發的時間了,為了尋找王妃,王爺已經耽誤了三天的行軍時間,再耽誤下去,可能會延誤戰機,閉上眼楮,單膝跪地,視死如歸道,「爺,時間到了,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