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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率先,一腳踢在王沖的上,怒罵道,「王八蛋,老大我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盡喪氣的話,弟兄們,一起揍死這個王八蛋!」
一群人蜂擁而上,可憐的王沖話不利索,還在大喊著救命,頓時哄打成一片,可是沒有人真的去打,不知道這種笑鬧的日子以後還會不會再有,大家都各自把心里話藏在胸口,用笑聲罵聲來祭奠這流逝的日子。
阮冰墨斜靠在帳篷門口,看著假子一樣的鳳逸寒跟她曾經的下屬打成一片,他的臉色不再似平日那麼淡然,清冷的眸光也不再意興闌珊,嘴角仿佛掛著笑意。
回到帳篷,鳳逸寒一身冷汗,完了,跟胖子他們玩的太過火,忘記時間了,一盞茶的功夫早過了,她該怎麼跟她那個絕美淡漠的上司解釋?
想著的時候,人已經走進了帳篷,阮冰墨依舊斜靠在床榻上翻看著一本兵書,見她進來,淡漠的問道,「這麼久?去哪了?」
鳳逸寒移著細碎的步子,口吃道,「去解,不,是大解……」
阮冰墨抬眸,縴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黑琉璃眸,不輕不重的道,「大解?」
鳳逸寒點頭,月兌了鞋鑽進被窩,仰望著阮冰墨,「嗯,我吃多了豆子,所以,便秘,對,是這樣的,便秘。」
阮冰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見她將棉被拉的很緊,只留捉著被角的幾根手指,輕聲問道,「那你洗手了沒?」
終于有時間去看素心了,鳳逸寒松了口氣,她那個變態上司為了監視她,日夜都必須讓她跟著,今天下午沒有見到阮冰墨的影子,她這個近衛也可以放假了,阮冰墨對她仍有懷疑,她必須跟素心套好口供。
遠遠的就看見素心抱著可瑩站在院當中,素心一臉笑容,眼眸中秋波蕩漾,抱著可瑩的胳膊搖啊搖,仿佛一個嬌羞的女孩,她的面前站著一個白衣男子,遠遠的看不清容貌,難道素心遇見了她的第二春?
鳳逸寒趕緊走近,心髒徒然窒息,白衣男子,她的變態上司,阮家世子,阮冰墨……
「相公……你回來的正好,你看這位公子是你的同袍,特地來看望我們母女呢……」素心笑的好不開心,眼楮一直沒有離開過美的耀眼的阮冰墨。
靜她們商量好的,為了掩飾鳳逸寒的身份,有人的時候,素心就叫她相公,這下尷尬大了。鳳逸寒干笑著走近,看著花痴般的素心,偷偷的伸手掐了她一把。
素心吃痛,一把打開掐著她腰間女敕肉的鳳逸寒,對著阮冰墨綻開春花般的笑靨,眼睫輕眨,「阮公子,晚上留下來用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