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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我們兩個都是公的!」鳳逸寒已經笑出聲,然後看見了遠處斜靠在草垛上的阮冰墨,他清澈絕美的雙眸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老大,公的也不要緊!我喜歡你,你喜歡在上面就在上面,喜歡在下面就在下面,你離開主帥吧,他根本就不適合你!」
鳳逸寒點點王沖的肩膀,示意他睜開眼楮,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阮冰墨,「看,他听著呢!」
王沖睜眼,看著阮冰墨正朝他走來,大概是覺得他和阮大帥沒有可性,伸手抹了抹梳的油光可鑒的頭發,站直了身體,行禮道,「大帥!」
靜阮冰墨右手支著左腕,左手撫著下顎,眼眸淡然,指著遠處的馬棚,「那邊,馬好像在嘶叫,不停的撒歡,你去看看!」
王沖愕然,他又不是管戰馬的隊長,干嗎讓他去看,但是頂頂上司的命令,他哪敢不從,就那麼三步一回首的往馬棚走去。
鳳逸寒咬唇忍笑,阮冰墨是在讓王沖去馬棚尋找發情的母馬呢。
珍阮冰墨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勻稱,他指著牆頭上的紅杏,鬧盈盈的已經長出牆外,輕聲道,「你看,那用一個成語怎麼?」
鳳逸寒抬頭,不假思索的道,「紅杏出牆。」
「嗯,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他重復著王沖的話。
「啊?」鳳逸寒有些腦結。
「不知道沒關系,以後會知道的!」阮冰墨攬起鳳逸寒,往營帳走去。
鳳逸寒在他清冷的眸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還有一絲,怒意,難道是她的錯覺?
南軒國已經退兵,戰事告一段落,皇上下詔讓蕭臨楚班師回朝,蕭臨楚拒絕,冷著臉讓手下招來了昔日兄弟般的下屬,力翔。
他沒有見力翔,只是讓力翔在旁邊的營帳中待命,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上的宣紙,宣紙上寫滿了一個名字,鳳逸寒,鳳逸寒,我找了你半年,幾乎將整個東祈都翻過來,你終于要露面了麼?
半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對他來,確是度日如年,那個名字讓他幾近瘋狂,次次在夢靨中醒來,心髒撕裂一般的痛,逸寒,他的逸寒,她就那麼欺騙了他,然後離他而去,一躲就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