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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鳳逸寒無奈的微笑,原來他就是掌管獨孤家數萬鐵騎的獨孤將軍,相傳,他自幼拜于名師門下,兵法武藝無一不精,容貌又俊秀無雙,三年前曾失蹤一年,後來回到獨孤家,獨掌帥印,他的名頭,在東祈,與蕭臨楚齊名。
誰曾想,這個舉世無雙的獨孤公子原來竟然是軟冰墨的那一位,居然還扮作湘南王的家奴,只為了能和軟大世子長相思守,兩人私奔的途中,阮大世子被他的愛人出賣,後又被湘南王抓回王府後軟禁兩年,個中的因委,只有個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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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湘南王府,軟冰墨若有所思的看著忙碌的鳳逸寒,他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右手撐著下顎,「你對浴池右邊那個圓形的蓋子不好嗎?」
鳳逸寒將木桶中的熱水倒進浴池,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鄙夷道,「世子大人,人沒你那麼悠閑,有空對身邊的事物好,我現在較關心,這個浴池到底還要多少桶水才能注滿。」
軟冰墨食指繼續敲擊桌面,淡淡的道,「可能還要十桶左右吧。」
鳳逸寒長嘆口氣,她這個變態的上司,臥房居然有一個這麼大的浴池,她不明白,為了洗澡,這麼的勞師動眾,他老人家安心麼?
抹把汗,出去繼續提水,出門前沒忘記狠狠的剜了一眼悠閑自得的軟冰墨。
待她再一次提水進門的時候,軟冰墨還是那句話,「難道你對浴池右邊那個圓形的蓋子一點也不好嗎?」
鳳逸寒怒視了他一眼,繼續將熱水注入白玉池中。
「其實,我想告訴你,你不用這麼辛苦提水,那個圓形蓋子打開,會有溫泉水自動流出……」軟冰墨看著已經注滿一半熱水的水池,悠悠的道來。
鳳逸寒怒,可是又不好發作,確實是她提第一次水的時候,軟冰墨已經提醒她對那麼蓋子好了,是她自己好心太,轉身,咬牙,陰陰的笑著,「世子好幽默,易寒佩服!」
「好。」軟冰墨食指繼續敲打桌面。
薄刀,沒有割破鳳逸寒的喉管,原因是阮冰墨修長好看的手掌握住了薄刀,血,從他握著薄刀的掌縫中汩汩流出,滴落在地面上,濺起朵朵血花。
「師兄,你變心了麼?現在你為了保護她,要將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了麼?」獨孤青握著薄刀的手微微發抖,眸中隱閃著一種徹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