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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仰首看著更衣後絕美的阮冰墨,「大帥,你走後,我要把門栓起來嗎?」
「不,你跟我一起去,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阮冰墨湖藍色衣衫,好看的勾人心魂,他清亮的瞳眸也暈染出了淡淡的藍色,整個人更是仙人一般,每走一步,他身邊的陽光便黯淡了一分。
一撩衣衫的後擺,阮冰墨走進花廳,略微行禮,看著上方的蕭臨楚和阮梟桀依舊是淡然的。
蕭臨楚看著他身後的鳳逸寒冷哼,「阮大帥,這位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阮冰墨微笑,「這位是未將的侍從,鳳逸寒,有勞王爺掛心了。」
鳳逸寒垂首跪下行叩拜大禮,她一個隨從的身份,只能行大禮。
蕭臨楚心中再次升起怒火,跟著他,只會有人對她如此行禮,現在,她居然卑賤的跪下給他行禮?握著薄胎茶杯的手越來越近,眸中也再次猩紅。
看著她臉上那道淡的看不出的疤痕,將茶杯砰然的放在一邊,怒道,「夠了,起來,賜座!」
鳳逸寒眼光始終不敢跟蕭臨楚交匯,有下人搬來了木椅,于是她就坐,坐的心安理得,坦然無。
阮冰墨坐在蕭臨楚左手下方,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鳳逸寒,直到阮梟桀的一聲咳嗽,阮冰墨才回過神來,抬首道,「楚王,今日叫佷兒前來,有何賜教?」
他特地將佷兒兩個字咬的特重,意思就是提醒蕭臨楚,今日你別想拿官帽壓我。
蕭臨楚冷笑,「素聞佷兒你琴藝一絕,本王只想一睹為快。」
「可惜了,我已經很久都不拂琴了。」阮冰墨端起茶碗,輕抿一口。
「那確實很可惜,本王接到密報,世子的軍營中曾有琴聲傳出,疑是一名女子,如果不是世子撫琴,那麼就一定是有女人了,世子,不如,我們就此討論一番?」蕭臨楚自然的打起官腔,雖然跟阮冰墨話,目光卻落在鳳逸寒臉上。
鳳逸寒心驚,撫琴?她是看見阮冰墨行禮中有六弦琴,一時手癢才撥了兩下,但是怕她保證只是輕輕的撥了兩下而已,絕對沒人看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