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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素來有潔癖,她倒要看看他生氣的時候的臉色怎樣,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阮冰墨回房,果然眉頭皺緊,走近她,坐在床榻邊,拿起她的腳,開始細心的為她月兌襪子,他的手涂過藥沒多久,冰涼的指尖觸著她的肌膚,鳳逸寒戰栗了一下,看著他不利索的動作,將腳收回。
「不用你假好心,你手廢了,就有理由叫我做事了,對嗎?」鳳逸寒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我哪有假好心……既然你不喜歡做事,以後就不要做了。」阮冰墨的聲音無限委屈和無奈。
鳳逸寒抬首,坐下床鋪,開始穿鞋襪,美眸中淚光閃爍,一時忍不住,眼淚撲嗽落下。
「你怎麼了?怎麼又哭了?」阮冰墨慌了神,趕緊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滴。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等下就沒事了。」鳳逸寒推開阮冰墨,自己抬起衣袖拭淚。
「哎……」阮冰墨嘆息,他看著鳳逸寒的眸光復雜無,輕聲道,「逸寒,如果我,我會一直守候在你身邊,除非有一天,你自己離去,這樣,可以嗎?」
鳳逸寒抬眸,清眸中依舊淚光閃爍,目光瀲灩,「大帥,你是,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一直……」
阮冰墨點頭,絕美的臉上淡然一片,只是眸光柔和如月色,織下細密情。
「冰墨……」鳳逸寒大哭起來,沖進阮冰墨的懷中,不斷抽泣。
「傻丫頭。」阮冰墨撫模著她的秀發,溫潤的臉上笑意盈然。
「冰墨,謝謝你。」兩人相擁,第一次感覺,心貼的如此之近。
蕭臨楚病了,病的很嚴重,只是三天的時間,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硬是大了一號,他手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皇上再次下詔,宣蕭臨楚回京,蕭臨楚不僅拒絕,還將傳話的公公羞辱了一頓,對于蕭臨楚的做法,幾家欣喜幾家愁。
眾人都明白,蕭臨楚並不是恃寵而驕,而是因為他有囂張的資本,放眼東祈,他的兵最多,他的權最大,皇帝當初也嘗試過削弱他的兵權,結果落的個慘淡收場。
現在天下是誰的?是蕭家的,但是卻不在是蕭臨風的了,而是蕭臨楚的。
靜這權勢傾天的楚王,如今竟病倒在湘南王府,湘南王著急,天下人著急,皇帝也急,太後更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