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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阮冰墨攬著鳳逸寒的腰肢,讓她向上,眼楮對上他的,絕美的雙眸,迸出絲絲柔情,如一個蛛,將她纏繞的不能動彈。
情不自禁的,她的唇對上他的,像受了蠱惑般,閉上雙眸,眼睫輕眨,柔唇微啟,她甜美的氣息在他唇間流轉,他的心髒不可抑止的跳動,每一下,每一聲,強勁而有力。
這個吻不似以前,沒有任何目的性,就那麼情不自禁,兩人都沒有任何技巧,因為用心,滋味妙不可言。
他品嘗著她唇間的美好,直到一個吻再也無法滿足他,瞳仁的顏色變得深邃,醞釀著情/欲的風暴,喘著粗氣,他離開她,平息著自己下月復的欲/火。
靜鳳逸寒拿指尖戳著他的胸膛,「我一度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不舉。」
「逸寒,別勾/引我。」阮冰墨喘著氣,捉住他胸膛上不老實的手指。
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鳳逸寒攀上阮冰墨的脖子,「冰墨,太後呢?她還會不會為難我們?」
珍「蕭臨楚陪太後去游湖了,應該不會了吧,太後三天以後,要回京了。」阮冰墨眼楮輕闔,睫毛微眨,撫模著手中的縴細手指,享受著那滑膩的觸感。
「那個禍害,終于要走了!」鳳逸寒起身,拿過阮冰墨的衣服,拉著他起床,無奈阮冰墨賴床,怎麼都不肯起來。
「快起床啦,我們也出去逛逛啊,等太後一走,我們就回軍營,好不好?」鳳逸寒用盡了全力,拉著阮冰墨起床。
正在鳳逸寒放棄,準備生氣的時候,阮冰墨自己坐起身,刮著鳳逸寒的鼻子,「這麼容易生氣,心變老。」
「我不喜歡我男朋友不听話!」鳳逸寒嘟嘴。
阮冰墨徑直穿著衣服,揚眉,「男朋友?一起睡這麼久了,該是老公了吧,還有,你是不是反了?該是你听我的話!」在跟鳳逸寒一起的日子里,阮冰墨學會了不少現代詞語,也知道了不少現代的思想。
「我告訴你,在我這里,沒有夫為妻綱的那一,只有妻為夫綱,以後,你不準姓阮,你姓鳳阮,叫鳳阮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