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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阮梟桀已經發怒,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鷹眼迸發出冷寒的光芒,「讓開!不然就讓你抵命!」
阮冰墨沒有退縮,依舊重復著剛剛的話,「他們五個,是被冤枉的。」
阮梟桀已經快要爆發,長劍架在阮冰墨脖子上,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外面那麼多雙眼楮看著他,這個不孝的兒子,真是要氣死他了。
珍原來,胖子五人去醉風樓喝花酒,為了一個漂亮的姑娘跟人爭風吃醋,他們打算去教訓教訓那個搶走他們姑娘的野子,可是走進那野子的廂房的時候,野子已經死了,于是花樓的老鴇報了官,官一見是湘南王府的人,而且還是世子手下的隊長,也不敢擅自處理,就把人交給湘南王自己處理,湘南王為了平民憤,要當眾斬殺胖子等人。
阮冰墨當然不會草菅人命,更何況那五人還是鳳逸寒的兄弟,于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阮梟桀眯眼看著這個他從善良的兒子,怒氣更甚,想做一個獨霸一方的梟雄,最不能要的,就是善良,可是這個兒子在他眼里,除了善良,是一無是處。
抬腳,用足了十成的內力,再次將阮冰墨踢出門外,阮冰墨沒有倒地,只是用手支撐了一下,站起身來,吐出一口鮮血,還是那句話,「他們,是被冤枉的!」
胖子五個已經感動的幾乎落淚,他們五個有錯在先,沒有將鳳逸寒的警告听在心里,私自去了花樓,現在還惹出事端,就算被殺,也是他們罪有應得,可是現在,世子居然如此護著他們。
湘南王已經提著劍走近,阮冰墨再次上前,這一次,他沒有任何話,只是將阮梟桀的劍指著自己,淡然的微笑,「爹,你要殺他們,就先殺了我吧!」
阮梟桀提劍的手瑟瑟發抖,他真想,真想就這麼一劍刺下去,這個不孝子,他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民怨嗎?
「住手!」一道焦灼的聲音,鳳逸寒遠遠的就看見了這一幕,一路上,她也听百姓議論了不少,胖子他們,真是找死,居然逛窯子逛出人命。
鳳逸寒展開雙臂攔在阮冰墨身上,看著阮冰墨嘴角的血絲,露出心疼之色,抬起衣袖,幫阮冰墨擦拭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