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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楚再次灌入一口酒,然後發現有個的人兒爬上了他的胸膛,肥肥的胳膊,粗粗的腿,可瑩爬去想要舌忝他的臉,對于好看的東西,可瑩一向是舌忝之。
蕭臨楚拎起可瑩的胳膊,想要把她丟開,突然想起阮冰墨抱著可瑩的時候,鳳逸寒在旁邊甜蜜的笑著的情節,于是改為將可瑩拎在他的肩膀,可瑩就更加歡快,在他唇邊舌忝來舌忝去。
被一個濕漉漉的舌頭舌忝來舌忝去,蕭臨楚相當不舒服,于是坐起身來,用手背擦了一下被可瑩舌忝的濕濕的嘴角,皺眉道,「告訴你,喜歡阮冰墨就離我遠點!」
可瑩踉蹌不穩的站起來,走到蕭臨楚身邊,口齒不清的叫著,「干爹,干爹……」
「誰是你干爹,阮冰墨那個色魔,連兩歲的孩子也不放過……」蕭臨楚嘀咕出聲,拿起酒,仰頭,咕咚咕咚灌著,酒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月光下,妖治無。
放下酒,發現可瑩又蹣跚著走過來,爬上他的身子,開始舌忝他的嘴角,皺眉,將可瑩推開。
靜可瑩跌坐在地上大哭起來,蕭臨楚無奈,拉起她,然後發現她對自己嘴角的酒液特別感興趣,伸出舌頭一直不停的舌忝。
「你喜歡喝啊?」蕭臨楚看著粉嘟嘟的可瑩皺眉,將酒瓶遞給她,「給你……」
可瑩當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也不會用手去接,蕭臨楚也處于醉酒狀態,可瑩紛紛的舌頭就去舌忝酒壇,蕭臨楚手一傾,清澈的液體倒在她口中。
珍可瑩不知足的繼續添酒壇,臉上已經紅撲撲的一片,蕭臨楚將酒壇收回,「好了,你孩子,不能再喝了,這是致烈的竹葉青……」
接著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仰頭,看著璀璨的星空,腦袋有點發暈。
可瑩跌倒在地上,爬過來,嘻嘻的看著蕭臨楚,繼續添他手中的酒壇。
蕭臨楚對孩子一向是沒什麼耐心,剛想將她丟開,突然想起她是鳳逸寒的干女兒,萬一被他摔出個頭疼腦熱,鳳逸寒還不找他拼命啊。
于是,他自己覺得自己極有耐心的再次灌了可瑩一口酒,跟可瑩打著商量,「這是最後一口了哦,不準在喝我的酒了,埋在地下九年的竹葉青,我跟湘南王那只老狐狸要了好久才得來的……」
可瑩雙頰已經紅的可以滴血了,大概是因為不舒服,在蕭臨楚將酒壇拿開的時候,突然大哭了起來,哭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