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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不安的醒來,秀眉緊蹙,低聲哭泣起來,「蕭臨楚,你走開,走開……」
蕭臨楚嘆口氣,想起在崖上黑衣人灑出的藥粉,想必,那黑衣人的主人沒打什麼好主意,居然對鳳逸寒下春/藥,如果讓他查出背後的人是誰,他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喂,鳳逸寒,你中媚/藥了!」蕭臨楚不斷的搖晃著鳳逸寒的肩膀,冷聲道,「你仔細想想,你在外面,又招惹了哪些登徒子?」
鳳逸寒渾身燥熱,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身體蹭到蕭臨楚的懷里,低喃著,「我不知道……蕭臨楚,你不許踫我……」
「好,好,我不踫你……」蕭臨楚柔聲安慰著鳳逸寒,伸手幫她解開衣帶。
「不許踫我……不許……」鳳逸寒無力的嗚咽,人卻癱軟在蕭臨楚懷中,任憑他除去自己的衣衫。
「你已經這麼濕了……」蕭臨楚輕逗一下她的敏/感,引得她嬌軀一陣顫抖。
「不要……蕭臨楚,我會恨你的……」鳳逸寒雙頰酡紅,無助的搖著腦袋,卻無法拒絕他的挑/逗。
「乖……逸寒……別動,不解藥性,你會死的……」蕭臨楚耐性的哄勸著她。
「啊,嗯……啊……」
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聲,山洞內,****無邊。
阮冰墨眼皮一直跳動,從阮梟桀找過他以後,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素心告訴他,鳳逸寒已經離開,可是她卻沒有回到他那里,與她一起失蹤的,還有蕭臨楚,他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書房內,阮梟桀對著眼前的一個黑衣男子怒目咆哮,真的沒用,一個事都辦不好,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居然會弄到墜崖。
阮梟桀揚手,將茶杯扔出,隨著茶水,陶瓷茶杯砸在黑衣人的額角,黑衣人單膝跪下,略微抬首,「主子,王妃已經中了春/藥,和主子的預定是一樣的!」
「能一樣嗎?」阮梟桀大怒,再次將筆洗扔出,黑衣人微微側頭,躲了過來,阮梟桀站起身,「冰墨是什麼脾氣我知道的最清楚,就算那個女人被全世界的男人玩過,他都不會介意,但是要是我踫那女人一下,他就決計不會再要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