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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皮沒你那麼厚!」鳳逸寒斜靠在岩壁上,任由他笨手笨腳的幫她穿著衣服。
「我看,你是怕被阮冰墨知道吧?」蕭臨楚細心的系好衣帶,了半天,打了個難看的蝴蝶結。
鳳逸寒蹙眉,將衣帶解開,自己重新系好,「跟你無關!」
「切,我告訴你,阮冰墨已經知道了,他剛一直在外面看著呢……」蕭臨楚嘴角上翹,眼中有些得意。
「什麼時候?我才不相信你!」鳳逸寒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漫不經心的道,她沒那麼好騙。
「就是剛剛我們做倒數第二遍的時候,你叫的好大聲,阮冰墨在外面看著……」蕭臨楚壞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
鳳逸寒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滯,臉色頓時黯淡下來,冷然道,「看見了那又怎樣?我是被逼的,冰墨不會怪我的!」
「嗯,他當然不會怪你,他根本就沒資格怪你,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蕭臨楚已經隨著鳳逸寒走出了山洞,看著不遠處,阮冰墨孤寂的坐著,形單影只。
「逸寒……」阮冰墨對著出了山洞的鳳逸寒微笑,站起身來,一手扶著峭壁,一手伸向鳳逸寒,「心點,你腳下的岩石有點松動。」
鳳逸寒將手遞過去,等她走到阮冰墨的身邊,這才發現他的手冰涼,抬首,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心里有些愧疚,低聲道,「冰墨,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我沒能來及時救你,讓你受苦了。」阮冰墨理好她額前的一縷散發,輕聲道,「這里有繩子,我們走吧,你抱緊我!」
鳳逸寒點頭,環住阮冰墨的腰,任由他帶著自己順著繩子施展輕功,上了懸崖邊。
後面緊緊跟著蕭臨楚,蕭臨楚看著阮冰墨的眼神有些許的挑釁之意,看著阮冰墨收了繩子,他冷笑,「佷子,懸崖上風大,有沒有吹的不舒服?」
阮冰墨站起身來,握住鳳逸寒的手微笑,看著蕭臨楚的眸光卻冰寒無,「叔叔,年紀大了要保重身體,有些游戲,不適合你老人家玩了!」
「你,」蕭臨楚氣結,咬牙,「孩子要少吃醋,對身體不好。」
「叔叔,到底是誰在吃醋?我忘了告訴你,逸寒,我們要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長相廝守……」阮冰墨發現他在出長相廝守的時候,心底一酸,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