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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還不知道,死的人是誰呢……」阮冰墨抽出隨身的軟劍,月光下,璀璨如鑽。
「你是晚輩,我讓你,空手對你的劍,可好?」蕭臨楚依舊是淡淡的笑,眼楮的余光卻已經看見鳳逸寒在惱怒的瞪著他,仿佛在,他要是敢傷害阮冰墨一根毫毛,她不會放過他。
「那多謝叔叔了!」阮冰墨掃視了城樓上吊著的鳳逸寒一眼,面龐溫潤如玉,眸光清澈的如月光下他們初次見面的鏡湖。
「不客氣。」蕭臨楚毫不在意的當了人家的叔叔,眸光一沉,心底仿佛被撕痛了一般,鳳逸寒的眼神,讓他覺得置身于寒潭之中。
兩人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要是在平等的狀態下,動起手來,根本不分高低。阮冰墨的武功以靈逸見長,蕭臨楚內力雄厚,月光下,兩人身法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
黑衣人微微眯眼,冷聲道,「看來,要給你們點刺激!」話音剛落,長劍已經刺入鳳逸寒的肩胛,殷紅的血在黑夜中隨風滴落,妖嬈如暗夜罌粟。
阮冰墨大急,寒聲道,「蕭臨楚,你戰神的名號都是浪得虛名嗎?」
鮮紅的血刺痛了蕭臨楚的心,咬牙,一拳使出十足的內力。
兩人已經真打了起來,阮冰墨的軟劍毫不相讓,招招點在蕭臨楚致命的穴位上,蕭臨楚被逼退幾步後,變守為攻,由拳化掌,運了十成的內力,擊向阮冰墨。
阮冰墨來不及收劍,脊背的傷限制了他的發揮,鼻息間也流出溫熱的鮮血,看著蕭臨楚夾風帶雨的一掌,松開手中的劍,微笑,「照顧好她……」
蕭臨楚鳳眸微眯,眼楮的余光看著鳳逸寒脖子上的長劍,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阮冰墨的胸口,掌勁讓他退後幾步,看著阮冰墨被這一掌打的身體撞向後面的大樹,大樹轟然倒塌。
阮冰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踉蹌了一下,口吐鮮血,絕望的眸光看向鳳逸寒,嘴角勾出最後一個芍藥般的微笑,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砰然倒地。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誰也沒想到死亡來得這麼快,鳳逸寒眼中布滿血絲,硬生生被她沖破了啞穴,竭力的嘶喊出聲,口中噴出一道血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