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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逸寒,你去哪里?」蕭臨楚在後面緊追。
鳳逸寒跑到外面的湖邊,扶著垂柳喘著粗氣,怒視著追出來的蕭臨楚,「你滾開!我去哪里不要你管!」
蕭臨楚眉峰微蹙,「我也不想管你,明知道阮冰墨在利用你,你在利用我,還是忍不住要向你靠近,我甘願被你利用,但是我不希望阮冰墨傷害你,你明白嗎?」
「你閉嘴!我不想听你冰墨的壞話!」鳳逸寒彎腰,不斷喘息,心髒仿佛被凌遲,想起剛剛在百花樓的一幕,眼楮開始變得酸澀起來。
阮冰墨在推拒其中一個綠色衣衫女子的時候,那女子一雙素手掠過阮冰墨的掌心,那一刻,她明明看見了冰墨手心多了一枚指大的竹簡,再等她上前仔細看的時候,他手上卻什麼都沒有。
冰墨,到底有什麼打算?
「逸寒,你別傻了,你真以為,阮冰墨會放下湘南的一切,跟你離開麼?」蕭臨楚上前,一把抱過鳳逸寒,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哭泣。
這一次,鳳逸寒沒有推開他,雙手不斷的捶打著他,嚶嚶哭泣,「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一定可以在邊疆快樂的生活,他不會的,不會只是利用我……」
「是的,怪我,怪我不好,你別哭了,你哭的我心跟著一起難過……」蕭臨楚聲安慰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蕭臨楚,你幫我好不好,幫我查清楚冰墨到底要做什麼……」鳳逸寒不停的抽泣,話斷斷續續。
蕭臨楚沉默,不停的輕拍著鳳逸寒瘦弱的脊背,直到她停止抽泣,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窩,同她並排坐在湖邊,輕聲道,「逸寒,我也不知道阮冰墨到底要干嗎,但是他很聰明,懂得將柴智推出來做替死鬼,這招,瞞得過天下人,瞞不了皇上,現在有兩個可能。」
蕭臨楚頓了一頓,嘆口氣,微不可聞。
「什麼可能?」鳳逸寒話帶著濃濃的鼻音,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側頭,目光瀲灩。
「第一個,是他要去京城救阮家的旁支,當年先皇將阮梟桀的兄弟一家五口扣留在京城做質子,阮梟桀也想過很多辦法,但是都無法將他們救出,現在,阮冰墨可能想冒險去救。」
「第二個呢?」鳳逸寒怔怔的看著蕭臨楚,這一刻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