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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定去!」力翔睜大眼楮,看著蕭臨楚,表示忠誠。
可惜蕭臨楚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放下筷子,直接端起碗喂可瑩喝酒。
「愚忠!」鳳逸寒冷哼,怒視著一旁的老鴇,指著旁邊新娘裝束的花魁道,「這個女人,今天我買了,她不能嫁給力翔。」
老鴇為難的看著蕭臨楚,臉上的肥肉皺成一團,面上的脂粉堆集的巨難看。
「不行,力翔已經用他一年的俸祿買下了!」蕭臨楚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鳳逸寒。
力翔嘴巴撅的可以拴驢,什麼叫他一年的俸祿?明明是王爺自己替他買下的。
「我出兩倍!」鳳逸寒奪過蕭臨楚手中的碗,扔在一邊,他是想醉死可瑩,然後讓力翔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吧?
「三倍!」蕭臨楚將可瑩舉高,對著可瑩做鬼臉,逗的可瑩「咯咯」直笑。
「四倍!」鳳逸寒有些心虛的看著斜靠在門口看戲的阮冰墨,希望冰墨帶的有足夠的銀子。
「五倍!」蕭臨楚眼楮都不眨一下,額頭抵著可瑩的額頭,可瑩「咯咯」的笑著。
「六倍!」鳳逸寒挺胸,她豁出去了,總之今天力翔不能娶那個花魁。
「七倍!」蕭臨楚繼續加價,可瑩摟著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俊臉上,依依呀呀的叫著,「干爹……」
阮冰墨依舊是微笑,「還在生氣呢?改天我讓柴智送五千兩過來,還給蕭臨楚就好了。」
「干嗎要還給他?他根本就是詐騙!」鳳逸寒站起身,腿坐的發麻,一時不穩。
阮冰墨扶住她,整個身子都貼著她的嬌軀,溫潤的臉上依舊是淡然的笑意,「力翔和素心終于塵埃落定了,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像他們那樣?」
阮冰墨的話很輕,很軟,像一陣微風拂在心里,讓人心癢難耐。
鳳逸寒抬眸看著他,看見了他眼底若有所指的笑意,紅霞一直染上了耳根,低聲嘟囔著,「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阮冰墨的手滑下她的縴腰,將她攔腰抱起。
「冰墨,我……」鳳逸寒心底有些發顫,看著阮冰墨的眼楮,一時又無法拒絕。
「嗯?」阮冰墨抱著她,緩慢的走向床榻。
「冰墨,為什麼突然想要這樣?」鳳逸寒雙手緊緊的抓住衣襟,呼吸也變得心翼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