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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楚回來的時候,鳳逸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口水流得手背上濕漉漉的。
蕭臨楚嘴角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還是睡著的時候乖巧可愛一些,睡覺流口水的毛病一點都沒改。彎腰抱起她,放在□□,細心的月兌下她的鞋襪,拉好薄被蓋在她身上,靜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她。
第一次這麼安靜的看她,才發現她皮膚的顏色深了很多,離開的這半年,一動吃了很多苦,可是他記得,明明她走的時候有打包些值錢的金銀細軟。
仿佛她陷入了夢魘之中,峨眉緊蹙,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蹙起的黛眉,順著她的眉峰來到她俏麗的瓊鼻,滑膩的觸感讓他指尖微顫,柔美的紅唇,瑩潤水靈,指月復描繪著她的唇線……
不安的嚶嚀一聲,鳳逸寒翻了身,繼續熟睡,蕭臨楚微笑,第一次笑的純真無邪,這種感覺太好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守候著她,都會讓他有充實的快樂之感,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逝去,太陽永遠不要升起,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幸福麼?
原來,他也可以離幸福那麼近,逸寒,讓我這樣一輩子守候著你,可好?
清晨,第一道光線打破無邊的黑暗,接著是第二道,最後光芒萬丈,耀眼奪目的光線透過窗欞打在鳳逸寒白皙的臉上,陽光下,她的皮膚幾近透明。
胳膊好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胳膊被壓的幾乎麻木,睜開雙眼,看見了枕著她胳膊入睡的蕭臨楚。
他睡的那麼安詳,嘴角還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俊美無儔的臉上蕩漾著孩子般的純真,鳳逸寒抽回手,不斷的甩動,痛死了!
蕭臨楚醒來,睜開雙眸,「我們今天在這里呆一天吧,明天再趕路。」
「為什麼?冰墨的毒只有三個月的期限,現在已經一個月了。」鳳逸寒起身,穿鞋,遭了,昨晚居然睡著了,冰墨肯定一直在等著自己。
「你只關心阮冰墨,我傷口裂開了,好痛,今天不能趕路了。」蕭臨楚翻身上床,躺在□□直哼哼。
「隨便你,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跟冰墨今天去游湖。」鳳逸寒已經穿好鞋,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喂,你不準跟他單獨出去……」蕭臨楚一個鯉魚翻身跳起來,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