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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楚,我也很開心,你終于學好了!」祈殤同樣是笑,笑的卻燦爛無。
「你,哪有春天哪里發芽去!」蕭臨楚指著門外,最見不得別人他好了,他哪里好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殘暴王爺,善良仁慈跟他不沾邊。
是夜,皇宮著火了,漫天的大火燒了半個皇宮,一直燒到太後住的慈寧宮。在所有人慌忙救火之余,皇上被一個黑衣蒙面劫持,來人武功很高,只是沒有傷他的意思,逼他交出了解毒的良藥九制雪蓮丸。
拿到雪蓮丸之後,黑衣人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沖進大火救出了太後,整個錦衣衛傾巢出動,但是沒有一個是黑衣人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和他的一個幫凶逃出了皇宮,此話被當做笑柄,傳出皇宮。
蕭臨楚氣的直哼哼,笨蛋就是笨蛋,放個火都能燒到慈寧宮?
力翔跟在後面,委屈的撇嘴,他怎麼知道突然改變了風向,火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太後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救命恩人,可是放眼天下,能自由出入皇宮,而且專門為了解毒良藥雪蓮丸而來的人,除了阮冰墨,她再也想不到別人。
于是,她招阮冰墨進宮,雖有怪罪其放火挾持皇上,但是也表示理解,人家雖然放火了,但是還是不計前嫌的救了她,言下之意,赤練毒解了就解了吧,以後,她再也不追究。
太後不追究,皇上開始追究,阮冰墨有口難辯,但是他已經知道,擅闖皇宮嫁禍給他的人是誰了,蕭臨楚,無非是想借刀殺人。
最終,阮冰墨被軟禁在京城郊外的一間別院,衣食住行都有丫鬟監視兼照料,鳳逸寒想單獨見一面都很難。
不過有祈殤,這個聖上面前的大紅人,他帶著鳳逸寒大搖大擺的進了別院,替阮冰墨把脈後,嘆息,「世子,你爹生前,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嗎?據我知,赤練毒唯一的解藥已經在江湖上失蹤,本以為,是湘南王得到!」
「祈大哥,你不知道湘南王有多壞,他對冰墨非打即罵,還逼著蕭臨楚殺了冰墨,他怎麼可能幫冰墨尋解藥?」鳳逸寒插嘴,一臉緊張……
「這樣,事情就麻煩了……」祈殤蹙眉,打量著阮冰墨,大概是同類相斥的原因,他對眼前這個美到不可思議的少年沒有絲毫好感,總覺得,他淡漠的眉眼下面,隱藏著洶涌的暗潮,恐怕天下有一日,會因他而亂。
「祈大哥,九制雪蓮丸是不是可以解冰墨的毒?」鳳逸寒揚眉,一瞬不瞬的看著祈殤。
「應該,能吧……」祈殤有些為難。
「逸寒,不要再提九制雪蓮丸。」阮冰墨蹙眉,眸底有些慍色。
靜「為什麼?你是被冤枉的,你根本就沒有進宮偷什麼解藥,皇帝是個笨蛋,要是你真有解藥,現在還不拿出來服下麼?」鳳逸寒激動的跳起來,雙手挽著阮冰墨的胳膊。
祈殤轉頭,雙眼望著旁邊的花紅柳綠。
「逸寒,不要再了,當今天下,能如此肆無忌憚的進出皇宮的人本就不多,何況他還不顧著自己的安危,救了太後!」阮冰墨揉著鳳逸寒的頭發,若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