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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明白了,卑鄙人就是卑鄙人,自己做了,還栽贓嫁禍給你,他根本就是想偷解藥後跟我做交換……」鳳逸寒嗤之以鼻。
「逸寒,你是不是誤會楚王了?」祈殤再也忍不住了,轉身看著鳳逸寒。
「我誤會他?算了,不這個了,沒所謂,解藥在誰手中都是一樣的。」鳳逸寒睫毛半垂,掩去眸中的憎惡。
千言萬語,祈殤一句話都不出口,鳳逸寒不再是以前那個柔弱到隨時需要別人保護的女子了,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緒,他真的很懷戀以前那個柔弱中帶傷的鳳逸寒。
兩人一路沉默到楚王府,蕭臨楚坐在王府門口石獅子旁邊的台階上等著他們,看著蕭臨楚那副棄夫模樣,祈殤真的很想笑,沒想到,叱 風雲的蕭臨楚也有坐在門口等一個女子的時候。
看見兩人並肩走來,蕭臨楚起身,「你們去哪里了?現在才回來!」
滿口的抱怨語氣,祈殤勾唇,「怎麼?你一直在門口等我們嗎?」
「切!誰等你們?」蕭臨楚斜視了祈殤一眼,一副我鄙視你的樣子。
「你們聊吧,我先進去了!」鳳逸寒無精打采的走進王府,看都沒看蕭臨楚一眼。
「她怎麼了?你惹她不高興了嗎?」蕭臨楚指指鳳逸寒的背影,看著祈殤。
「不知道。那個阮冰墨,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但是逸寒太信任他,你最好心一點。」祈殤看著鳳逸寒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知道,阮冰墨一直在利用她嘛,可是她就是傻,不過我相信阮冰墨不會傷害她的,他畢竟還是喜歡著鳳逸寒的!」蕭臨楚撫著下顎,鳳眸微眯。
「難得你會出這種有哲理的話,對了,雪蓮丸你服下了沒有?」
「沒有,那個雪蓮丸那麼珍貴,我當然要模清阮冰墨的意圖後在吞下。」
「你心一點,逸寒已經知道藥在你手上。」
「那更好,讓她以後還敢擺臉色給我看!」
……
楚王府中,在鳳逸寒消失的半年里,所有的侍妾和下人都更換了新的,只有管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是管家在王府做事這麼多年,當然不會多舌。
再加上她一直是男裝示人,所以那些個姬妾並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只當她是蕭臨楚麾下名震一時的易大統領。
直到蕭臨楚對她的溺愛引起了眾人的眼光,所有人才開始關注客房住著的易寒統領。
藍姬率領著一批姬妾在鳳逸寒房中明目張膽的翻找著東西,然後發現了不少女兒家的飾物,這才明白,原來蕭臨楚並不是轉性喜歡男子了,原來易寒本來就是一個女子。
鳳逸寒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滿屋狼藉,還有一群氣焰囂張的女人,她的包裹被翻開,衣衫扔了滿地,其中有一支做工精致復雜的琉璃發簪。
這個時代沒有玻璃,琉璃做成的發簪本就少見,再加上是鳳夫人給她的嫁妝,所以就一直貼身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