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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在雨中安靜的澆花,鳳逸寒膛目,「冰墨,你不怕這些花淹死?」
「不會的,這些花叫落水仙,水分越充沛,生長的越快!」阮冰墨放下澆花的水壺,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回身看著同樣濕漉漉的鳳逸寒,「你去找蕭臨楚了?」
鳳逸寒點頭,「可是他還是不肯幫忙!」
徑阮冰墨拉著鳳逸寒朝屋內走去,「他要是肯幫忙才怪!」完去里屋拿了一個方巾,不停的幫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冰墨,你救了阮梟列以後,到底有什麼打算?」鳳逸寒接過阮冰墨手中的方巾,幫阮冰墨擦去臉龐上的雨水。
「我不知道,我沒打算要救他們,不得己的話,我會放棄他們,然後和你一起離開京城!」阮冰墨淡淡的看著鳳逸寒,語氣輕軟。
滋「都已經走到這一步,當然不能輕易放棄!」鳳逸寒放下方巾嘆息,冥思苦想。
「落水仙的藥性和叔父中的毒一樣,只是要在水中才有藥性,如果在墳地的坑里種上幾株落水仙,叔父會晚幾天醒來。」阮冰墨淡淡的開口,目光落在屋外的幾株水仙花上。
「可是,下葬那天沒有下雨怎麼辦?」鳳逸寒挑眉,覺得不可思議。
「屋外的那幾株,已經吸足了水分,搗碎了加上銅粉可以催慢藥性的揮發,足夠叔父在封閉的棺木中睡上幾日,到時候,我們再去掘墳……」阮冰墨輕輕的開口,警戒的看著外面的侍衛。
「冰墨,你太聰明了!」鳳逸寒上前,抓住阮冰墨的肩膀,滿臉興奮。
阮冰墨微笑,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入懷中,旖旎的目光注視著她的紅唇,頭越俯越近。
鳳逸寒緊張的快要窒息,這一刻,太詭異了,她突然想起了蕭臨楚那蒼白的臉,受傷的眼神,別過頭,從他懷中跳出,「我現在就去墓地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侍衛把守!」
看著她逃似的離開房間,阮冰墨起身嘆息,他們之間,終究是隔了一個蕭臨楚。
阮梟列下葬的那日,多日不見的楚王居然現身,皇帝親眼看了棺木中的阮梟列最後一眼,然後看著釘棺下葬,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
鳳逸寒也混在人群當中,一身男裝打扮,在男人中身材有些矮,遠遠的瞧見蕭臨楚,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蕭臨楚走近,拉著她的衣袖,「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對你!」
「我不听!」鳳逸寒甩開他的手。
皇帝已經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差隨行的太監過來,蕭臨楚無奈,只得去皇上身邊侯著,目光卻一直追隨著鳳逸寒。
「楚王,你對阮梟列被毒殺的事情,有什麼看法?」皇帝輕聲開口,好看的臉上自信滿滿。
蕭臨楚眼光一直落在鳳逸寒身上,直到身後的太監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扭過頭,抱拳道,「皇上,臣不敢妄言!」
皇帝微微一笑,揚聲道,「來人,宣世子阮冰墨覲見!」
鳳逸寒跪在下方納悶,皇上怎麼突然轉性了?難道不怕冰墨在這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