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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機會,他可以拉攏阮冰墨,離間他和獨孤青那個娘娘腔的關系,如果阮冰墨能夠幫他把獨孤青拉下馬,那就更是妙哉了。
獨孤沖剛出第一句話,阮冰墨就知道了他的來意,淡然的笑著跟他客氣了一番,留在他湘南多住一些時日,暗下里卻已經通知了獨孤青。
獨孤青迅速的回了口信,她立刻趕來湘南,要阮冰墨無論如何先穩住獨孤沖,原來獨孤沖私下已經盜取了獨孤青的父親----獨孤戰的密函。
經阮冰墨無意插手此事,只是安排了歌舞妾給獨孤沖,日夜派人監視著他,就得獨孤青過來收拾他了。
鳳逸寒听獨孤青要來,開始不安,姐姐過的話,她還記在心里,獨孤青想要殺她,上次已經在獨孤青手下撿回一條命,恐怕這次,沒那麼容易月兌險。
找出自己的手槍,卻發現沒有子彈,該死的蕭臨楚!阮冰墨微笑著看著她,「你很怕阿青嗎?」
墨「當然怕了,她武功跟你有得一拼,我根本就不是她對手,萬一她趁你不備,一刀不就把我了結了?」鳳逸寒抱胸,冥思苦想。
「你怎麼知道她要殺你?」阮冰墨覺得好笑。
「你好像不太相信,她想殺我!」鳳逸寒蹙眉。
「她沒有殺你的理由,眼看著皇上削藩在即,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如果殺了你,獨孤家和湘南阮家勢必水火不容,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你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太利益化了,有些人做事,是只憑沖動,不看利益的。」
「知道,就好如你和蕭臨楚。」阮冰墨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逸寒,仿佛想看進她的心里。
「好好的,提他干嗎?」鳳逸寒有些不自在,轉身躲過他的眼光。
「那是因為你還想著他,逸寒,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你在躲著我嗎?」阮冰墨索性將話題挑破。
「沒有,昨晚,我在房頂上看星星,結果就睡著了……」鳳逸寒指著房頂。
「那今晚呢?今晚你打算在哪兒睡著?」阮冰墨步步緊逼。
「今晚你不是打算帶獨孤沖去青樓嗎?」鳳逸寒聲音越來越低,感覺自己都沒底氣。
「明晚呢?」阮冰墨聲音已經接近嚴厲,眸光也變得復雜。
「明晚……」
「你打算逃避到什麼時候?」
兩人之間倏然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可以听見,鳳逸寒抬頭,「冰墨,你給我時間好嗎?」
「好,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們成親!」阮冰墨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商量的語氣。
深夜,獨孤青到了湘南,她帶著一個護衛隊,騎著馬,馬後面綁著一個女子,女子一身黑衣,衣衫襤褸,手腕被粗糲的麻繩勒出血印,姣好的身段,血跡斑駁,看樣子,是從很遠的地方拖拽而來。
獨孤青沒有立刻去湘南王府,而是將女子安頓在城外的一個倉庫,破舊的倉庫,處處散發出魚腥味。
倉庫靠近獨孤家方向的碼頭,這個倉庫荒廢已久,早些年,這里是湘南最大的囤積魚類的倉庫,有些下人為了偷竊活魚私賣,就在倉庫後面挖了地道,留了一方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