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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鳳逸寒在地道中激動異常,是姐姐,她被獨孤青折磨,她看見姐姐流了好多血,黑色的衣角都淅瀝瀝的滴血,嘴巴被阮冰墨捂住,她不斷的踢腳,阮冰墨卻用身體壓住了她,動彈不得。
眼淚已經流出,她喉頭中咕隆出聲,「冰墨,救她,救她……」
阮冰墨眸中閃爍著一絲復雜,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現身,對著鳳逸寒耳語,「忍一忍……」
鳳逸寒咬在他的手上,溫熱的血充斥在唇間,阮冰墨伸手點了她的穴道,這個時候,他們不能有一點動靜,柱子上的黑衣女子已經發現異常。
倉庫的門再次被打開,以獨孤沖為首的男子婬/笑著走近鳳逸雪,一群七八個藍衣的侍衛,有的已經開始月兌衣服,鳳逸雪雙鬢爆出青筋,美眸火光四射,不斷的掙扎著束縛她的繩索,除了在手腕上增加一些傷痕以外,于事無補。
「誰先上?」孤獨沖已經月兌完了衣服,猥瑣的靠近鳳逸雪,三兩下就將她身上襤褸的破布撕開,猙獰的鞭痕,白皙的肌膚,刺激著他們野獸般的獸/欲。
有人將鳳逸雪的繩索解開,三兩個粗壯的大漢將她按在旁邊一個破舊的桌子上,獨孤沖婬/笑著露出滿口黃牙,手中拿著繩索,粗暴的將鳳逸雪左腿和左胳膊綁在一起,右腿和右胳膊綁在一起,她不著片縷傷痕累累的嬌軀呈現在野獸的眼前。
一伙人,七八個,獰笑著,在破舊陰暗的倉庫中輪,奸了鳳逸雪。獨孤沖首當其沖,丑陋的笑臉定格在鳳逸寒眼中,獰笑聲如一枚枚尖刀,將鳳逸寒的心頭剜的鮮血淋灕。
鳳逸雪蒼白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有的只是那眼神中刺骨的恨意,如一根根毒針,閃著藍色的寒光,將這些糟踏她的禽獸釘死在牆壁上。
鳳逸寒已經由開始的掙扎變得絕望,阮冰墨一直抱著她,他溫熱的胸膛怎麼也溫暖不了她冰冷的嬌軀,他的手始終握住她緊捏成拳的粉手,感覺到她內心的顫抖,將她越抱越緊。
施暴正在繼續,鳳逸寒如一個塑像般,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施暴的現場,她那個素來高傲的姐姐,怎麼經得起這種侮辱?
阮冰墨感覺手背上有一滴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鮮艷奪目,順著血跡往上看去,只見鳳逸寒鼻中流出汩汩的鮮血,最後匯成一道溪,滴滴答答的落在他手背上。
「逸寒,逸寒,別看了!」阮冰墨擦去她鼻間的液體,想要用手捂住她的眼楮,卻發現她連嘴角都流出鮮血,不得己,只得抱著她,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彎腰,躡手躡腳的移動著步子走了出去。
翌日,鳳逸寒冷靜異常,阮冰墨時刻守著她,直到獨孤青帶著獨孤沖求見,他才狐疑的看了一眼靜坐在窗前的鳳逸寒,輕聲道,「逸寒,我出去一下,你在這里,不要胡思亂想。」
等了半天,鳳逸寒沒有任何答復,依舊是冷冷的看著外面,阮冰墨嘆息一聲,走去花廳。
花廳內,阮冰墨鄙夷的看了一眼畏手畏腳的獨孤沖,開門見山的道,「阿青,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來的路上,是不是抓了一個黑衣女人?」
「師兄,你怎麼知道?」獨孤青站起身來,看著阮冰墨的眸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