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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她哭泣的聲響變,蕭臨楚將她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雙手搓著她白皙冰涼的腳,直到她的腳變暖,拉開薄被蓋在她身上,「我去看看力翔準備吃的了沒,你先休息一下。」
轉身準備離去,卻發現她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不肯讓他離開,「蕭臨楚,不要走……」
蕭臨楚輕嘆口氣,抬頭,「你也是這樣抓著阮冰墨的衣角嗎,這樣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的嗎?」
衣角上的手徒然松開,鳳逸寒轉過臉去,眼楮通紅,「你走吧,當我沒!」
蕭臨楚垂首看著她,不知為何,胸口像被冷風吹過,深吁口氣,坐在她身邊,重新握起她冰冷的手,「我不走,我陪著你。」
鳳逸寒轉頭看著她,臉頰上再次掛著淚水,表情冷漠,艱難的開口,「沒有阮冰墨,從今以後,鳳逸寒的世界再也沒有阮冰墨!」
蕭臨楚想笑,卻發現胸口銳痛,笑不出來,他離開她的這段時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到底是怎樣的磨難,讓一個天真善良的女子變成現在的冷漠,從單純到冷漠,那是怎樣的疲憊?
「別想太多,人生在世,總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蕭臨楚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卻發現,怎麼也溫暖不了她手上徹骨的寒意。
她的世界,再也沒有阮冰墨了,他該開心嗎?可是看著她憔悴蒼白的臉,他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溫暖的大掌中,罷了,不管她跟阮冰墨怎樣,他都是,無法忘記她的,不是嗎?
如果她要下地獄,他就陪著她去地獄走一遭,又有和不可,反正沒了她的日子,對他,已經是煉獄。
鳳逸寒的傷好的很慢,大概是她情緒激動的原因,傷口經常裂開,這場雨也一直下下停停,在官道被疏通了以後,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
馬車在顛簸著前進,力翔盡量將車趕的很穩,但是這里的路,向來不平,鳳逸寒已經感覺傷口隱隱作痛,她右手捂住月復部,臉色煞白。
蕭臨楚皺眉,對她展開懷抱,「來過,我抱著你,會穩一些。」
鳳逸寒搖頭,腰間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額頭滲出冷汗,她抿唇。
徊「那些該死的庸醫!」蕭臨楚詛咒著,不由分將她抱在懷里,話間去解她的衣帶。
「別動!」一把打開要阻攔他的鳳逸寒的素手,眉峰緊蹙。
「蕭臨楚,我這樣跟著你去獨孤家,會不會不妥?」鳳逸寒窩在他的懷中,任憑他為她清理傷口。
缺「有什麼不妥?」蕭臨楚將染血的繃帶丟在一邊,重新上藥後包扎。
「獨孤青認識我,看見我,他會對你有戒心的!」鳳逸寒仰頭,看著他的眼楮。
「有戒心又怎樣?我要救人,他攔得住嗎?」蕭臨楚拉好她的衣帶,調整好了姿勢,讓她安穩的窩在他的懷中。
「那樣,你不是和獨孤家結仇了嗎?你現在又沒有權勢,他們會對付你的。」鳳逸寒道出了她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