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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點頭,「其余的,已經被我殺了。」
「蕭臨楚,我的子彈呢?還給我!」鳳逸寒接著問。
「子彈沒帶在身上,還有,你的手,不適合殺人!」蕭臨楚將宣紙收好,看著鳳逸寒。
「如果我我是被逼無奈才殺人,那是不是太矯情了?」鳳逸寒一手撐著下顎,一手對著月光細看,有沒有血跡。
「有我在你身邊,殺人的事,不需要你動手!」蕭臨楚握住鳳逸寒的手,發現她的手很涼,像月色一樣涼。
燭火跳躍,他就那麼靜靜的拉著她的手,兩人都沒有話,靜謐的客房,旖旎的氣氛在兩人鼻息間流轉。
「那個,對不起,打擾一下!」獨孤菲清澈的聲音,帶著少女的嬌羞。
蕭臨楚回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拿著的狐裘披風,手依舊握著鳳逸寒的手,「獨孤姐,有事嗎?」
鳳逸寒想縮回手,卻被他握的更緊。
「北方天冷,哥哥讓我給王爺送一件披風。」獨孤菲眼圈微紅,看了眼他們交握的手,緊咬下唇,將狐裘放下。
「多謝!」蕭臨楚淡淡的看了一眼狐裘披風,獨孤青?冷笑。
獨孤菲垂首,眼楮看著腳尖,「王爺您早點休息,明天哥哥會帶您去校場,我就不打擾你了!」
「慢走!」蕭臨楚站起身來,拿起披風看了一眼,做工很精致,是上好的雪狐頸裘。
獨孤菲轉身的時候,看了鳳逸寒一眼,然後見蕭臨楚將披風系在鳳逸寒肩上,眸底深情一片。
鳳逸寒拉下肩膀上的披風,蹙眉,「蕭臨楚,獨孤菲是無辜的,你又何必這樣傷她?」
「我不是傷她,是幫她,讓她趁早斷了念想!」蕭臨楚雙手環胸,「你早點休息吧,記得把門關好,晚上不要讓阿貓阿狗偷爬了進來!」
將披風扔在榻椅上,鳳逸寒怒視著蕭臨楚,「這里哪有什麼阿貓阿狗?」
徊「有,當然有,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我先走了!」蕭臨楚頭也不回的離去,走到門口對著暗處的人影冷笑,「這深秋的晚上,野獸也不歸巢,等著圈地搶地盤呢?」
鳳逸寒對著他的背影淬了一口,嘴巴還是那麼惡毒,剛要關門,卻被一個修長白皙的手擋住,抬頭,阮冰墨冷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
難怪蕭臨楚陰陽怪氣的話,鳳逸寒覺得好笑,「湘南王,夜深了,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缺阮冰墨一言不發的將門推開,他沒有用多大的力,卻將鳳逸寒推了個踉蹌,鳳逸寒咬牙,這才知道他以前有多讓著她。
「逸寒,你是要利用蕭臨楚,幫你對付獨孤家嗎?」阮冰墨視線冰冷,清澈的眼底,如一泓結冰的寒潭,他絕美的臉上淡然如故,只是曾經對任何事情都意興闌珊的眸光,已經犀利了幾分。
「阮冰墨,你滾,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鳳逸寒臉色煞白,食指指向門口,指尖微顫。
「是嗎?曾經,你一定要跟蕭臨楚過同樣的話吧?」阮冰墨不退反進,緩慢的靠近了她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