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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蕭臨楚,她嘆息,看著屋內絕美的讓人窒息的男子,她蹙眉,「東西我帶來了!」
??阮冰墨「嗤」一聲點燃火石,將蠟燭點亮,幽暗的屋子里泛著淡黃色的光暈,他俊美的臉,噙著淡淡的笑容,在燭光下搖曳不定。
??他伸手撥了撥蠟蕊,修長白皙的手,拇指和食指間有薄薄的繭,那是練劍練出來的,除此之外,這是一雙完美到讓女子汗顏的手。
??似乎不怕痛般,他看著蠟油滴在他的指尖,然後輕輕捻去,他回過頭對著鳳逸寒微笑,「手指不太靈活,大夫,這樣可以刺激神經,或許以後可以再次撫琴……」
??鳳逸寒沒有話,眸光起了些漣漪,將官印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抿唇冷然看著他。
??阮冰墨忽視掉鳳逸寒的冷漠,沒有看官印,只是將目光全部落在她的眉心,表情淡漠,濃密的睫毛下,氤氳著脈脈的溫情,仿佛,他又回到了那個寵她到無法無天的阮冰墨。
??他思索片刻,開口,「逸寒,我們今晚,暫且放下一切,過一次以前的日子,好嗎?」
??鳳逸寒冷笑不語,只是臉上的嘲諷,已經明了一切。
??「逸寒,」阮冰墨垂首,「或許過了今晚,你會更加恨我,我們,就真的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就今晚,好嗎?」
??他抬眸希冀的看著她,「你身邊,沒有蕭臨楚,你只是我的近衛,易寒,我也不是什麼湘南王,我姓鳳,叫鳳阮冰墨,好嗎,逸寒?」
??鳳逸寒臉上有些須動容,抬眸道,「湘南王,你這又是何苦呢?」
??阮冰墨垂首,掩去眸中痛苦之色,他們之間,怎麼會走到這一步?輕輕的道,「逸寒,在鏡湖的時候,你過,要我忘了你,就像忘記獨孤青那樣,重新開始,我試過,我做不到,被傷害過兩次,沒有人還可以毫無芥蒂的重新開始,過了今晚,我不會在奢求愛和被愛,我只是,湘南王阮冰墨……」
??「你早已經,只是湘南王阮冰墨——」鳳逸寒一字一頓,句句冷寒。
??「湘南王阮冰墨不會答應你滅掉司徒家,湘南王阮冰墨如果想要一個女人屈從,多的是方法,沒必要舍近求遠!」阮冰墨看著她,目光灼灼。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們遵守君子之約,我不會,突破那道底線!」鳳逸寒站起身,蹙眉,眸光復雜。
??「鳳阮冰墨也不會踫不屬于自己的女人!」他站起身,眸中帶笑,依舊是淡然的,如空谷幽蘭。
??他對她伸出手,像昔日他們在湘南王府一樣,憐愛的看著她,她將手遞給他,放在他掌心。
??他微笑著將手合攏,拉著她走出別苑,「你大概不知道吧,今晚有燈會,護城河一定很熱鬧,我們去猜燈謎,猜的多的,有二十兩銀子的獎勵哦!」
??他笑的如一個無暇的孩童般,她卻只是沉默,濃密的睫毛掩去心里重重心事,她任由他拉著她,笑著走到護城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