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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應,又能怎樣,一切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幫他,那個計劃,易寒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她們,都是作繭自縛,希望易寒永遠沒有恢復記憶的那一天……
??鳳逸寒抱著包裹回到楚王府,再次看見了蕭臨楚坐在王府的石階上等她,他頭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積雪,看著她回來,眸中露出驚喜之色,站起身來,搖頭,積雪「嗽嗽」落下,他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呢喃道,「逸寒,逸寒,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你不會的……」
??鳳逸寒沒有話,只是抱著包裹,靜靜的看著他,感受著他身體上灼熱的溫度,她失魂落魄的開口,「孩子,沒了。」
??蕭臨楚抱著她的胳膊倏然僵直了一下,眸光停滯在她的臉頰,然後嘴角牽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意,「不要緊,孩子沒了,以後還會再有,只要我們……」
??「蕭臨楚,你是傻瓜嗎?孩子是我打掉的,就像當初,你逼我打掉孩子那樣,我心甘情願的喝下那碗藥!」鳳逸寒咆哮,清澈的雙眸盈滿淚光,目光瀲灩。
??「逸寒,我情願當傻瓜,不要告訴我,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也不要告訴我,孩子是你親手打掉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以前是我欠你的,現在我們扯平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蕭臨楚聲音接近嗚咽,如一只受傷的獸般,看著鳳逸寒。
??鳳逸寒冷笑,伸出昨晚被他擰斷的手指,「看見了嗎?不可能了,我們不可能,你的性格,永遠都不會變,我們之間,也沒有可能了。」
??「可能,可能的!我可以變,我可以改,昨晚的事,我道歉,是我不好,我發誓,我再也不打你,否則就讓我這顆腦袋,被砍下來當球踢!逸寒,不要離開我……」蕭臨楚將頭埋在她頸窩中,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眼淚已經墜落。
??「蕭臨楚,明天,冰墨的花轎會來接我,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要阻止我!」鳳逸寒輕輕的推開蕭臨楚,緩慢的朝王府大門走去,回頭道,「還有,其實鳳逸寒在四年以前已經死了,現在在你眼前的,是易寒,容易的易,寒冷的寒,我只是冰墨的未婚妻,所以,你不用給我休書,因為,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妻子。」
??蕭臨楚僵直在雪地里,呼嘯的北風把他的頭發掀起,他一動不動,王府的大門打開,又合上,他還是沒有動,任憑大雪將他覆蓋成一個雪人。
??翌日,阮冰墨的花轎在鞭炮聲和鑼鼓聲中來到楚王府,他騎在高頭大馬上,俊美如天神。
??新娘一個人走出來,沒有蓋頭,沒有送親的隊伍,也沒有喜娘,她只是一身大紅的喜袍,臉上卻沒有絲毫新娘該有的喜氣,拖著金紋蒹葭,一步步走向阮冰墨的花轎。
??阮冰墨瀟灑的翻身下馬,對她伸出手,微笑著看著她,她卻冷然的走過,沒有理會他的手,徑直走向花轎。
??「鳳逸寒,等一下!」身後傳來蕭臨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