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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的信是掐著日子發的,正好武拉迪這邊休整完畢準備發兵,正在作戰會議之時,杰洛派一個化裝成農夫的家伙送到了武拉迪那邊,武拉迪一听是杰洛來的信,便知道沒有好事,馬上叫人帶來信使,一看是個麻衣草鞋,武拉迪就知道杰洛這是花錢雇的人,他知道自己肯定會拿信使出氣,擺了擺手趕他下去。用手掂了掂這封信,而後拆開來看,信的內容和之前那封也差不過,只不過就是更過分了,別的埋汰人的話武拉迪都沒看到心里去,就看到一句,「既然不戰?何不早降?」還有什麼在白鹿亭設宴款待貴公什麼的。武拉迪捋著下巴,看著地圖,白鹿亭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是條死胡同,要在那里打伏擊,只能是新手的想法,杰洛也是個擅長折名保身的家伙,不然不能去做帝國的走狗,他萬萬不能置身這里來阻大軍,那他這信是什麼意思?武拉迪看了一會地圖然後滿意地點點頭,他揣摩到杰洛的意圖了,杰洛應該是猜到他會向南迂回進軍,而那里無險可守,無法阻擋大軍,回兵又恐他正面強攻,所以故擺一計,自己中計則好,要是不中計也能拖延一點時間,自己一定不敢快速行軍,而且一定會避著白鹿亭走的。武拉迪想著捋了捋下巴,不讓上虎山?偏向虎山行!馬上拍板,就走南路,我倒要看看杰洛他有什麼神通
我們三人提前一天就到了白鹿亭,這地方果然有點意思,就像一只手托著亭子伸進了運河里一般,湍急的河水嘩嘩直響,我們連話都得提一個嗓門,搭好了旗桿和狼煙圍子,我們便用毛毯從外面裹住亭子,把它改成了屋子,又從里面點了火,沒幾天過年了,正是冷的時候,我們幾個最少得在這呆一夜,也有可能好幾天,所以保暖設施要搞好。進到這個密封空間後,里面一下就靜下來了,我們拿出帶來的酒肉在里面胡吃海喝一般,不過吃著吃著便靜了下來
外面運河的流水聲還能清晰的听見,只不過不那麼嗆耳朵了。「杰洛我怎麼感覺你有點著急呢?」希格列姆轉著手里的酒壺緩緩地道,「哦?你也會看了?」
「不跟你開玩笑,你一向用兵穩重,可你這段時間頻頻連續作戰我看你似乎很著急。」
「當然,都市聯合至今沒有發援兵我害怕啊,要是新年之前搶攻下馬其坦或者讓他沒有能力反抗我,都市聯合便不會發援兵了,若是武拉迪還有能夠進攻我的實力,都市聯合一定就會發援兵,屆時這仗就不好打了。」
「那你讓奧庫塔維亞去劫武拉迪?而且又領著武拉迪以前的手下,那武拉迪是她姨父她能下得去手麼?」
「誰要殺武拉迪?」
「誒?你不殺他?」
「我不是下令了麼,先封道後佔渡口,就是為了讓他們爺仨逃過運河去。」
「那你不是放虎歸山了麼!」
「歸什麼山?武拉迪飛揚跋扈靠的就是他的家底,現在家底沒了,誰鳥他?一來氣還不一刀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