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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息怒」錢俶趕緊又賠罪「下屬失禮之處還請殿下勿怪。」
德芳看看錢俶,又緩和的道「國主,本殿對國主一直是以禮相待,但國主的臣下似乎太不懂規矩了。」
「住口!」武將喊道「趙德芳,你不要挑撥我們君臣!」
「大膽!」德芳看著此人喝道「本殿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你個武將竟敢如此猖狂,回到屬地還不成為禍患!本殿更不能放你回去!」
武將仍不服氣「我吳越臣民上下一心,絕不會接受你們的統治!」
「臣民上下一心?哈哈哈哈」德芳听此大笑,然後指著眾人道「本殿雖然極少出京,但對你吳越之事知之甚詳,吳越之地狹,但人口眾多,你們每年給我大宋厚重的貢品都是來自百姓,而你們這些官員貴族又貪圖享樂,過著奢靡的生活,為此你們加重稅賦,甚至連肉蛋青菜都要收稅,如欠下一斗米的稅錢都會被鞭打,少則幾十多則五百,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如我大宋出兵,恐怕大軍未到,你吳越百姓就會打開城門歡呼迎接了!」
錢俶和幾個大臣被得啞口無言,因為吳越國內的情況的確如此,但這名武將卻像發狂一般「胡言!國主!別听他的!咱們不能接受!」
「住口!」崔仁冀站出厲聲道「現在我們都在別人的掌握中,與吳越猶如千里之遙,除非插上翅膀才能回得去,國主,宋主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不獻出吳越,就將大禍臨頭了!」
武將氣急敗壞「崔仁冀你閉嘴!你個賣國的賊子!趙德芳!本將先要了你的命!」著就揮刀而來,德芳雖不像德昭一般常帶兵出戰,但也自幼習武,承太祖真傳,他向側面一退,左手握住其持刀手腕,右手肘抵住其腋下,反手揮起右拳背打中武將面部,回身一踹,武將跪地,德芳反手便將刀架到了武將自己的脖子上,豈料武將騰出一手拔出腰間刀刺向德芳月復部,德芳抬起腿,用膝蓋架住其手腕,從自己腰間拔出太祖所賜的短刀,一刀就刺進了武將的脖頸,眾人都看傻了眼,德芳拔出刀,武將頓時血流如注,一命嗚呼,德芳持刀看著眾人道「此人膽敢行刺本殿,國主,你們的罪可不啊!」
「不不!殿下!此人發狂,與我主無關啊」崔仁冀趕緊道
德芳看著錢俶「那國主是何決定呢?是要納土歸降還是想像此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