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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芳出了府,上轎前往隴西郡公府,來到門前又是冷冷清清的,德芳嘆了口氣搖搖頭,百里上前叩門道「開門,皇子殿下來了。」
門慢慢打開,一個身材健壯的雜役跑出叩拜「叩見殿下,人這就去通報郡公。」
「不用麻煩了,本殿自己過去就好。」德芳帶著人直接進了府,到了廳前,見到隴西郡公李煜伏在桌上,鄭國夫人正在收拾碗筷,于是上前叫道「鄭國夫人。」
鄭國夫人一看是德芳,趕緊放下碗筷行禮「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未有迎接,還請殿下恕罪。」
「鄭國夫人切勿如此」德芳也行禮道「來前未有通傳,嚇到夫人,是本殿的不是。」
「殿下哪里話」鄭國夫人道「殿下快請上坐」
德芳坐在椅子上看看李煜道「鄭國夫人,郡公這是怎麼了?」
「今天一早就做了幾首詞,然後一直飲酒至晚,醉了,睡了好一會了。」
「郡公這是何苦呢」德芳搖搖頭「傷了自己的身體,除了夫人還有誰能難過呢。」
「殿下的是」鄭國夫人點點頭「敢問殿下今日前來是?」
「哦,百里,把禮物呈上」百里將禮物交給一旁的雜役,雜役捧著禮盤退到門邊,德芳道「今日是郡公的生辰之日,本殿特送來賀禮,順道過來看看。」
「殿下真是有心之人,我在此代郡公謝謝殿下。」鄭國夫人行禮道
「夫人不必如此客氣」德芳拱拱手,正著話,李煜醒了過來,他眯著眼看看德芳「殿下?」
「郡公,你醒了?」德芳上前扶著李煜「怎麼喝這麼多酒,傷了身體可不好。」
「殿下大駕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郡公哪里話,今日可是郡公的生辰之日,本殿是來恭賀的。」
「恭賀?生辰?」李煜苦笑道「尊貴的殿下還能記得我這種人的生辰?哈哈哈」
鄭國夫人趕緊上前「郡公,每年都是殿下來看望您,您怎麼能如此話呢。」
李煜站起身看著德芳「殿下可是皇室貴族,當年帶兵攻陷我南唐之國,兩個月前又迫使那吳越獻出屬地,殿下還真是大宋的柱石啊,像我這種猶如喪家之犬的亡國之人豈敢有勞殿下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