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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道人
卻張寒一把將道童扔出石門之外,也不管那道童是死是活,拉著呂慧繼續向道觀里面走去,穿過長
廊,來到大殿門口,門口牌匾之上,篆刻著‘長生殿’三字,張寒正欲上前。
「來著止步!」張寒轉身一看,只見一白發老者,頭頂金冠,身穿太極八卦白色道袍,手握拂塵,
立在張寒面前,第一眼,便給人一種道骨仙風之感,張寒上前行禮道︰「敢問真人,不知道認識呂老仙人
否?」。
白袍道人扶了扶須,似笑非笑道︰「你找的可是他?」完一陣青煙籠罩其身,張寒隱約看見,眼前
之人哪是什麼白袍道人,卻是那晚的呂老仙人,張寒攜呂慧亦上前跪倒在地,‘師傅!’‘爺爺!’呂慧
喜極而泣,張寒見他們爺孫兩重逢,亦不去打攪他們,獨自朝殿內走去。
呂慧泣道︰「爺爺!你為何不肯讓慧兒陪在你的身邊?」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你如何能長久陪伴爺爺?有人我更需要你照顧!」呂老仙人完,向殿中
的張寒看了看。
「我們可以讓天霸哥哥,也留在這里,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天霸哥哥是慧兒心愛的人,慧兒只想我
們三個永遠在一起不分開,其他的什麼都不敢奢求了!」
「別傻話了!爺爺已是將死之人,張天霸亦非池中之物,豈可埋沒在這飄渺峰上?」
呂慧擦了擦眼角色的淚水,「慧兒不管那麼多,慧兒只要爺爺跟我們在一起!」
呂老仙人無法,搖身一變,又成了一白袍道人,呂慧慌忙退後數步,口中驚到︰「爺爺?你為何又是
這般模樣!」
張寒見此,大步奔至呂慧面前,將其護在身後,問道︰「你是何人?」
白袍道人對呂慧道︰「我已不是你的爺爺,我們塵緣已了!生左慈!」
張寒暗驚;這就是幾度戲弄曹、操、的左慈?
左慈見二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遂又道︰「張天霸你好大的膽子,入我觀來,還打傷我的道童!該當
何罪?」。
張寒才想起那個被自己拋出石門外的道童,不知是死是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遂跪倒在地,「弟子
知罪!求師傅責罰!」。
左慈想不到張寒會突然叫自己師傅,不明所以,道︰「我何時收你為徒?」
「師傅?難道你忘記半月前你于譙縣張家村時,親口承諾,要我來翠屏山來尋你,你就收我為徒!」
左慈沉思了許久,大笑道︰「你看我,這事我差點到忘記了!」
原來這左慈修道百余年,體內已結金丹,卻偏偏突不破元嬰境界!終究擺月兌不了一個死字,十多年以前,左慈原先的那具身體已經皮干骨散,一日,剛好路過張家村附近,在山中發現呂慧的爺爺,此時,呂老爺子已經奄奄一息,見左慈路過,遂求他幫自己完成兩件事,一見就是找到自己的孫女,一件就是講呂家的祖傳《戟法》交給自己的孫女婿,左慈那時也將是油盡燈枯之人,本欲拒絕呂老爺子的請求,卻不想呂老爺子一完便沒了氣息,在修仙界有個規矩,就是不能隨便附在別人的身體之上,違者就度不了天劫,左慈心中暗道,我答應幫他完成兩件事,但我自己又是將死之人,看來只有附體,遂使起移魂□□,自己的靈魂移到了呂老爺子身上,他不僅擁有自己的記憶,還擁有了呂老爺子的記憶,只是需在腦袋中進行調換。
張寒見左慈想起了答應自己的事,知道對方不會耍賴,「師傅!你想起了就好,不知道你要教我什麼
武功呢?」
左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張寒,不屑道︰「哪有那麼容易?要想我收你為徒,得通過我的考驗!」
「考驗?是什麼考驗」張寒站起身來,低頭注視著左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