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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張寒拉著呂慧隨著道童來到內堂,張寒等人一入內堂,道童不及通報!只見左慈盤膝坐在蒲團之
上,雙目緊閉,口中問道︰「你們來了!都坐下吧!」。
二人亦找了個蒲團,張寒將青龍戟丟在一旁,盤膝而做,道童轉身出門,反手拉緊了房門,只剩下張
寒三人。張寒見呂慧也閉著雙眼打坐,見左慈也似乎沒有要睜開眼楮的意思!獨自無聊,也閉上了雙
眼,幾天來的奔波,不甚勞累,不覺已有睡意。
過了半響,張寒漸漸沉睡,「你如此定力,你如何保護你身邊這位姑娘!」,突然一句話,把張寒嚇
了一跳,雙手連忙抹了一下嘴邊的口水,只見左慈、呂慧二人正看著自己,張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
傅!你睡醒了啊!」。
「我何時告訴你,我在睡覺?」
「師傅在打坐,是我在睡覺,我在睡覺!」張寒忙陪笑道。
左慈看著張寒這幅討好的表情,一甩拂塵,「你可會對這位姑娘全心全意?」。
張寒听左慈如此一問,怎麼感覺像後世那婚禮殿堂上的教父呢?口中忙道︰「會!會!我會用我的生
命去保護她!用我的一生去愛護她!」
一旁的呂慧,早已滿臉通紅,低著頭,不好意思與張寒對視。
「你如何面對這個亂世?」左慈又問到。
張寒見左慈如此一問,心中暗道,莫非他要讓我拯救這亂世?「當今之世!朝廷、腐、敗,黃巾猖獗
,我輩應以天下蒼生為重,掃平這亂世,讓百姓有一片安樂之地!」,張寒把當初劉備給自己的一番話
搬了出來。
左慈撫了撫長須,點了點頭,贊許的看著張寒。
張寒見左慈似乎很贊許自己的話語,頓時,心中覺得劉備這番話,在這個時代還是很吃得開的,看來
以後得多向他學習學習,「師傅,請受徒兒一拜!」著便要叩拜。
左慈雙手一扶,「我不能做你師傅!你無需大禮!這你拿著!」。
只見左慈左手拿出一陶瓷瓶,「這里面是冰寒丸,是我用天山雪蓮根煉制而成,你拿回去救治你要救
治的人吧!」
這天山雪蓮根雖沒有雪蓮花那般寒冷,但也屬于冰寒之物,倘若張寒就如先前那般,直接拿回去給許褚服用的話,
恐怕非但治療不了許褚的內傷,反而會令許褚有喪命的可能。
張寒接過瓷瓶,只見瓷瓶高五寸,瓶塞是一團紅色的布團,揭開布塞,里面裝著兩粒黃色的藥丸!張
寒嗅了嗅瓶口,只覺得頓時精神氣爽,「師傅!你不做我師傅,我沒本領如何去拯救這亂世呢?」
左慈哈哈大笑︰「你下山去吧!我沒什麼能教你的!」完出門飄然而去,張寒緊追出門,哪里還有
左慈的蹤影!
張寒氣憤之極,「左慈老兒!騙了我的天山雪蓮、又要走我的火麒麟,現在什麼都不教我,還要我走!」
完大罵不已。
罵了半響,見無人應答,只得拉著呂慧出了後堂,來到清風觀那石門前,張寒看了看石門,一揮手中
的青龍戟,向石門劈去,「轟」戟到之處,石門應聲而碎,張寒急忙抱起呂慧,奔山下而來。
走了一段,見並無人追來,張寒放下呂慧,「慧兒,我們歇一下吧!」,遂找了一塊石板躺了下來。
「天霸哥哥!你看那是什麼?」張寒翻身躍起,順著呂慧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面不遠處,出現一匹似馬非馬、似龍
非龍的生命體,它是馬全身又有龍鱗,它是龍,頭又是馬頭,只見其頭生兩角,一角分成兩枝,
全身赤紅,張寒大喜道︰「這怎的跟我的火麒麟如此相似?但又不像是我的火麒麟!」
原來左慈見五行獸形態怪異,擔心就這樣被張寒騎入俗世的話,肯定會有所不便,所以才故意問張寒要了五行獸,一來可以試探一下張寒,二來可以將五行獸幻化一番。
那火麒麟也見了張寒二人,它認得張寒,遂大步奔到了張寒的面前,表現出很親睞的模樣,舌忝了一下張寒的鼻子,張寒大喜道︰「你是火麒麟!你是我的火麒麟!」。
火麒麟似乎听懂了張寒的話一般,口中發出一聲啼叫,張寒大驚,叫聲如何與馬一般,張寒模了模火麒麟的頭,又模了模其身,只見其鞍旁掛著一布袋,張寒扯開一看,卻是一本灰色的古書,書的頁面工工整整的寫著‘天龍戟法’幾個大字,書的左下角還寫著兩個字‘上卷’,張寒迫不及待的翻開第一頁。
只見里面夾著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內容如下︰
此書乃是呂家祖傳戟法,分三卷,此為上卷,你需認真練習,功成名就之時勿忘呂家之恩,還得好生對待呂家孫女,另外奉還五行獸,起名為‘赤火’,天山雪蓮的蓮子由我暫時保管!切記!世間萬物。皆有定數,你非這時代之人,且勿要隨意泄露天機!切記!切記!。
張寒看完書信,額頭已經布滿了冷汗,用手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打開一看,哪里還有蓮子?暗道,這左慈好厲害,不僅知道我私藏了天山雪蓮的蓮子,還知道我非這時代的人,想到此,忙將天龍戟法,放進布袋,綁在鞍上,抱起呂慧,手持青龍戟,翻身上馬,奔山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