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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張寒見村民們這樣看著自己,倒顯得有點壓力山大的感覺,腦海里整理一下思路,來到人群前,
「鄉親們!最近,我們老是被黃巾賊騷擾,有很多親人、朋友、都死于黃巾賊的刀下!我們與黃巾賊的仇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村民們舉起拳頭,口里喊著。
張寒見村名們的仇恨仿佛都夾雜在這喊聲之中,不覺心中一陣豪邁,「大家靜一靜!听我!」。
眾人都安靜下來,看著張寒,只見他道︰「鄉親們!黃巾賊黨千千萬萬!我們要報仇,憑我們的力
量是遠遠不夠的!我們要團結起來!抵御黃巾!」
「團結起來!抵御黃巾!團結起來!抵御黃巾!」口號聲又在人群中響起。
張寒見村民們都這麼滿腔熱血,雙手揚起,示意眾人安靜,「我今天召集大家一是商討如何抵御黃巾
賊,二是要選出新的村長!」話音剛落,人群中議論紛紛︰
「張天霸是不是怕了黃巾賊!不敢做村長了!」
「是啊!是啊!誰會願意做這出頭鳥的差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家听我!並不是我張天霸怕死,而是我準備去投軍!」張寒完自豪的
看著眾人,以為眾人會夸自己有壯志啥的。結果人群中傳來一句。
「張天霸!你是不是被黃巾賊騷擾怕了!現在也想去投軍當個兵,去騷擾別人啊!」
張寒哭笑不得,用手指了指話之人,「你,出來!」。
只見人群之中鑽出來一十五六歲的伙子,雖然臉上帶著稚氣,身材卻十分魁梧,僅張寒矮個頭,
張寒見來者頗有膽識,「你叫什麼名字,為何如此我?」。
那少年斜視著張寒,「我叫許豬!就你了?怎麼著!」。
「放肆,不得無禮,」許褚在一旁呵斥道。
許褚急忙向張寒解釋道︰「天霸!請別跟他一番見識,他是我弟弟,名叫許豬,字三多,天性調皮,
但嫉惡如仇,方才他也許是理解錯了天霸你的意思,所以才冒犯了你!他沒有惡意的!」。
張寒強忍住笑,「你姓許名豬,字三多是吧!」。
「是啊,我就是許豬許三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看你也不像是豬啊!怎麼這名字!」張寒故意戲弄道,不禁大笑。
「我是不是豬與你何干?總好過你怕死去投軍好吧!」許三多不屑的撇了眼張寒。
張寒扭頭看了一旁的許褚,只見其一臉歉意,張寒笑道︰「仲康,你這弟弟不錯啊!」
「父母去世的早,他從與我相依為命,缺少教導,還請天霸不要怪罪!」許褚忙賠禮道。
張寒擺了擺手,「不怪罪!不怪罪,不知道你這個弟弟,可有甚本領?」
許褚看了看許三多,對張寒道︰「空有一身蠻力!」
「哈哈!有力就好!男人一定要有力,不然不給力啊!」張寒大笑道。
「給力?」許褚怪的看著張寒。
「這、、、給力,哈哈,我的意思就是打算讓你弟弟許三多來接任村長!」張寒不知如何解釋這‘給
力’二字,所以就直接轉移了話題。
許褚忙道︰「不行!不行!他這麼,什麼都不懂,怎麼能把如此大的重任交付在這孩子身上!」
許三多接過話茬,「誰我不行?這村長我當定了,張天霸,你就當你的兵去吧!保護村子的事,就
交給我吧!」完一挺胸膛,擺出一副男子漢的模樣。
張寒看著面前的許三多,笑著問道︰「你看!什麼叫投軍的就是怕死的?」
「那些兵都是一群人欺負一個人,就是怕一個人打不過別人,所以當兵了就可以一群人打一個,這不
是怕死嗎?」許三多振振有詞的道。
張寒無奈的拍了怕對方的肩膀,看了看眾人,「大家听我,就是因為像許三多的這樣,黃巾賊也
是以人多欺負我們人少,所以我更應該去投軍,到時候帶著很多兵去打黃巾賊!你們明白了嗎?」完張
寒看著眾人,暗道;也許要跟他們得這麼直白,他們才懂,他們可不懂什麼救國什麼的,那些大道理是
用看給那些有報復的人的,不是給這些公民的。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點頭同意張寒的觀點,張寒見眾人似乎都懂了自己話,手一把提起
許三多,提到了眾人面前,「鄉親們,從今以後,許三多就是我們大家的村長,我們以後要听他的調遣!」。
「村長!村長!」眾人異口同聲的吶喊著。
許褚見張寒已經決定,眾人也不反對,無法,只得讓其弟許三多接任了村長,張寒叮囑了村里的壯丁
如何協助許三多保護好村子,又帶領許褚等人重新加強了村外的柵欄,布置了一系列的陷阱,忙完這些
,已至傍晚,張寒與許褚商議,次日天明既去軍營投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