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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二見張寒如此神勇,遂向盧植申請,想跟隨張寒一起,盧植看了看張寒,「天霸!你一下如何?」
張寒見馬二雖然愛拍馬屁,但伍長必須得有五個人,「全憑盧大人吩咐!」。
「我也要跟張天霸一隊!」周圍的士兵紛紛叫嚷著。
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年代真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大哥啊!
盧植對張寒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一伍可容五人!你自己在軍中挑選!」
「張壯士!我願意追隨你左右!」只見一人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拜倒在張寒膝下,定眼一看,卻是先前那名大兵。張寒扶起那人,「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要跟我?」
那大兵恭敬道︰「人易春,冀州人士,本來從軍只是為了混口飯吃,但見了壯士如此英勇,自愧不如,人不願意如此墮落,願隨壯士一起建功立業!」
張寒扶起易春,別了盧植,與眾人來到了營房,只見馬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營房,一幾名士兵,將營房打掃的干干淨淨,見張寒等人到來,馬二跑上前去,「頭兒!您來了,房間我們都打掃好了,您只管舒舒服服的住進去就好了!有什麼需要,您只要吱一聲就好!」,張寒進到營房,只見營房里擺了幾張床,榻上收拾的非常整潔,暗道,這馬二雖然愛拍馬屁,但後勤方面卻是沒得,不如就帶在身邊,也用得著,張寒拍了拍馬二的肩膀,「不錯!我喜歡!」。
馬二見張寒認可了自己,心里暗暗得意,只要跟了這個主兒,以後還怕撈不到好處?
張寒三人連日趕路,已經略感勞累,見到床榻,都各自躺下,不覺已入睡。
半夜時分,營外吵聲四起,火光通明,張寒等人驚覺,遂起身各自拿起兵器,卻不見了馬二,張寒四人大步奔至營門外,見營外士兵來來往往。
「頭兒!我來了!」張寒等人聞聲望去,卻是馬二,只見他手中牽著五匹馬!赤火亦在其中,馬兒走至眾人身前,「頭兒!你們醒了啊!我剛去給馬喂草料去了!突然听到兵士吶喊,我抓了一熟人一問,才知道是黃巾賊趁夜來襲營了!」。
張寒等人接過馬匹,翻身上馬,馬二急道︰「我們快去主帳!看盧大人有何吩咐!」。
五騎直奔主帳而來,來到主帳前,見盧植也披掛上馬,鐵盔歪在頭頂,也是剛剛驚醒,見張寒等人來到帳前,「張天霸,听令,黃巾襲營,你領本部人馬,去探明究竟!」。
張寒領命,領著許褚等人向營外殺來,時乃半夜時分,一時分不清敵友,只見官軍士兵與黃巾士兵混在一起,張寒大喝,「官軍將領在此,黃巾賊子有誰敢來大戰一百回合!」。
本來那些黃巾兵一直都在尋找敵軍主將,此時听見敵軍主將在那叫囂,一時之間,近百人涌向張寒,張寒坐下赤火寶馬一聲長嘶,張寒一揮手中青龍戟,「找死!」,話音剛落,典韋同易川已經拍馬沖入敵群,只見,典韋一輪手中牛頭,便有數十人倒地,或砍,或劈,殺的好不痛快,那易春使的是一把大刀,雖然不及典韋那般勇猛,幾個刀落之間,已有十幾個黃巾士兵命喪刀下。
那馬二卻躲在張寒身後,手臂發抖,張寒扭頭問道︰「你怕?」,馬二顫抖的點了點頭,張寒大笑道︰「那你就留在這里吧!」復又大聲喝道︰「官軍主將在此!想立功的黃巾賊子們!都盡管來吧!」。喊聲傳遍了里許之外。
更遠處的黃巾賊都紛紛向張寒的位置沖來,眼見黃巾賊越來越多,易春似乎有點體力不支,手中那口大刀已經起了卷口,許褚一提手中大錘,也沖入了敵群之中,或許是因為之前黃巾賊時常侵略村子,許褚對黃巾賊異常的憎恨,只見其,一揮手中大錘,就有幾十個黃巾士兵被撞到在地,許褚復又一錘對著倒地的黃巾士兵一砸,頓時,那倒地的一群黃巾士兵便成了肉泥,身邊的士兵見這幾名官兵如此勇猛,一時之間,個個都口中大聲喊叫,「大家快跑啊!這三個人瘋了!是瘋子!」黃巾士兵紛紛向外退去,自相踐踏者不記其數。
張寒等人亦不追趕,清點了一下戰績,斬了黃巾兩千多人,張寒等人大笑道︰「區區黃巾賊黨!有何本領!」
盧植亦率一隊人馬,來到了張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