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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張寒等人剛剛穩住局面,就有一細作前來告急,「報!黃巾軍張角親領十萬黃巾到此,前鋒已于于五十里
外下寨!」。
張寒等人大驚,許褚道︰「肯定是那軍需官去報的信!不然怎麼會剛剛被我們打敗,就來反攻!」
張寒點了點頭,「現在敵眾我寡,不能硬拼!」
「一群烏合之眾!再多有何用?」典韋一耍手中短斧,不屑的到。
馬二搶過話茬,「黃巾兵雖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張角!能掌握天氣,還能控制猛獸!」
張寒心中暗道;張角的確是個邪士,據他得了一本《太平要術》,他能掌控天氣變化,控制猛獸
也不夸張。
張寒一揮手中青龍戟,「眾將士听命!現在軍中無主將,暫且听我調遣!」。
眾士兵齊聲吶喊,「遵命!願听將軍調遣!」其實不用,這些士兵已經把張寒當作主將了!
「天霸!當今之計,需要速戰速決!軍中糧食已經燒了大半,剩下的可能只夠我們吃上一天了!」許褚
在一旁看著張寒。
「不錯,眾將士听令!」張寒一揮手中戰旗。
「得令!」
「許褚听令!你領一萬軍士,趁夜埋伏在營外左方十里處,今夜如果營中火起,你帶兵掩殺過來!」
「許褚接令!」
「典韋听令!你領一萬軍士,趁夜埋伏在營外右邊十里處,也是見營中火起為號,掩殺過來,途中如有
投降者,皆免死!」
「歐勒!歐勒!歐勒!典韋接令!」典韋一揮手中短斧,大喝道。
「易春接令!你領騎兵五千弓箭手,埋伏在軍營後一里處,半夜時分,如听見軍營中喧嘩,即令弓箭
手放火箭!」
「末將得令!」易春接了將令。
「馬二接令,你領五百軍士,在營中暗處多放置硫磺、礁石等物!」
「馬二接令!」
「眾將立即通知各自手下士兵起鍋造飯,將所剩糧食全部發放給士兵,吃過飯後,將鍋碗瓢等餐具,皆
毀壞,告之士兵,此戰是關鍵,勝則生,敗則死!」
眾將領命!各自分散,起鍋造飯,黃昏之時,馬二來報,硫磺、礁石等物已經安置妥當!
「馬二!你帶一千人馬,天微亮之時去四十里外迎敵!只見敵兵將近,先令弓箭手發射一輪箭雨!然後帶領一千兵士
向本陣撤退,退約五里,再發射一輪箭雨!然後再撤!」張寒將一千軍馬的戰旗交給馬二,馬二顫抖的接
過戰旗,「一千人馬如何射得住十萬賊兵!」。
張寒怒道︰「你依令便可!軍中勿出亂言!」馬二領一千人向北而去。
半夜時分許褚、典韋、易春等人,皆按照張寒的指令,領著本部人馬,向各自的埋伏點進發。
張寒自領剩余的三千騎兵向營左邊繞出五十里,然後直接向北繞至到張角的後方。
話張角本來領兵十五萬在廣宗與盧植對峙已有數月,奈何其弟張寶、張梁各領兵數萬在潁川等地已
官軍對戰,一時都成了對峙的局面,這日突然一官軍士兵來報,「官軍主將盧植已經被押解回朝廷,現在官軍無主將!正是破敵的好時機!」那名官軍士兵正是那軍需官豬爺!張角大喜,封了那豬爺為前鋒領兵兩萬
,令管亥領軍五萬緊隨其後,自己則領後軍三萬,以做接應!糧草隨後押送。
張寒領那三千騎兵連夜疾馳,早已經繞到張角後方,一細作來報︰「報!前方里許發現敵軍運糧隊!」張寒大喜,叫出三名千夫長,「你們自報姓名」。
「我叫盧樹,中郎將盧植正是家父!」
「我叫楊忠橡是盧大人的親信!」
「我叫張維,是軍中千夫長!」
張寒暗道,盧大人的兒子都扔在這里了!不可思議,「楊忠橡、張維听令!你們各領一千人向北直上!現在敵軍傾巢而出,後方肯定空虛,你們迅速佔領敵營,記住糧草等物一定要保存完好,不可毀壞,凡是有投降者,皆殺無赦,不可留一個活口,佔領敵營後,你們
就只要守住就可以了!」
楊、張二人得令!各領本隊人馬,繼續向北而去。
張寒又發令︰「盧樹接令!你領五百騎兵,手持弓箭,射擊運糧隊!記住不可放走一個!」。盧樹得
令而去,張寒自領五百騎兵,抄路截住運糧隊去路,以防又漏之魚。